进城以后,世人拿出黄巾,再次包裹在头上,一起大声喊道“黄巾替天行道,毫不扰民,诸位莫要惶恐,我们只杀赃官贪吏,只宰豪强地痞,毫不伤及无辜。”
“削哥,那屋子呢?能烧不?”大壮凑过来没等把话说完,就被陈削一脚踹了出去。
当陈削率人赶到后,战役早已结束,城门口摆满了酒肉,何曼一小我吃的正欢,陈削苦笑了一声,进城以后,见官军已经剿除,忙摆手命令,“顿时开仓放粮,将那些豪强府中的财帛,也一并拿出来分给贫苦百姓,记着是贫苦百姓,我们不是强盗,不是盗贼,我们是替百姓打天下的义兵。”
说着,何曼举起手中的托天钢叉,几个健步冲到李方身前,抬手就是一叉,钢叉吼怒挂风,如毒蛇普通,突然刺出,李方不敢粗心,忙举枪向外抵挡。
固然如此,见这些人全都浑身是血,一个个怒瞪双眼,跟凶神恶煞一样,很多百姓还是吓的四散奔逃,街上一片混乱,周仓也不睬会,抬眼望去,只要谁家豪宅阔院修的都丽豪华,不消想,准没错,踹开府门,直接带人杀将出来。
武炎刚冲要上来呵叱老夫,老夫却抢先道“难不成义兵也会欺辱无辜老弱吗?”
“嘿嘿,少帅既然没说,必定就是默许了,弟兄们,开杀,待会纵情的乐呵。”世人一阵轰笑,全都挥动着刀枪气势汹汹的杀进了府中。
呛呛呛…兵刃交割,火星四射,只一合,李方就被震的头皮发麻,手臂狂颤,何曼行动不断,持续向前奔来,愣是将李方连人带马推的连连后退,趁李方坐立不稳,何曼快速的抽回钢叉,轮起来劈脸盖脸当头砸下,咔嚓,噗嗤…,先是抽瘪了李方的头盔,紧跟着,连李方的脑袋都给活生生的砸的稀碎,脑浆迸裂,血雨四溅,何曼挺身傲立当场,对劲的朗声大笑。
“烧屋子有个屁用?烧了显得你牛是不?”对这一点陈削非常恶感,之前跟着别人他管不了,但是,他决不答应本身的人这么干,那么好的宅院,一把火烧掉,的确是不法,莫非就不能让别人住吗?
“抛去仆人丫环,杂役主子,其他人,格杀不管。”
陈削摆了摆手,喝退了武炎,瞅着老夫,目光扫向老夫的身后,“你们也是有此疑问吧?”
“削哥,有很多百姓想见你,说是有话要对你说。”俄然,金彪拎着铁棍气冲冲的带着很多百姓走了过来。
即便有的官军想趁乱逃脱,有何曼一人镇守城门,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谁都休想逃脱。
陈削微微一愣,百姓来找本身,莫非是要当兵?
“现在冀州贼乱四起,老夫活了大半辈子,真不明白,你们这究竟是为何?皇甫嵩将军上任冀州牧,与民秋毫无犯,更减免了本地百姓一年的税赋,很多赃官贪吏,也都获得惩办,冀州新定,百姓安居乐业,有甚么不好,你们为何非要执意跟朝廷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