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话只说了半句,就杜口不说了,如果把话挑的太夺目,陈登担忧徐庶脸上挂不住,毕竟,连弩的草图十之八九,是从徐庶这边泄漏出去的。
固然这件事,也非同小可,但是,徐庶可不以为仅凭这一件事,就能让鼎鼎大名的陈元龙从徐庶不辞辛苦的赶到魏郡。
进了书房,关好门窗以后,四下无人,屋中只剩下徐庶和陈登两小我,陈登才从怀中取出一张图纸“智囊,您请过目。”
但是,还是毫无眉目。
陈登神采非常紧急,面带笑容,加上马不断蹄从徐州赶来,神采显得非常蕉萃,但是,那双充满睿智的眼睛,还是神采奕奕,闪动着自傲的亮光。
徐庶顿时两眼一亮,猛的在邓艾身上锤了一拳“还是你机警,想不到,我竟然堕入了迷雾当中,还是你这小旁观者看的通透。”
但是,这些工匠们,却一个也没少。
“你放心,这件事,我会严查的,除此以外,元龙是不是另有别的事情?”
两人并肩而行,一起之上,皆是默不出声,即便是深夜,徐庶的府中还是有很多四周走动的巡哨。
陈登没有在魏郡逗留,连夜就回返了徐州,徐庶盯着桌上的那张草图,久久沉默不语,他的脑海中飞速的策画着,非论是谁,凡是看过这张草图的,他都一一在脑筋里过了一遍。
“不必了,临时不要打草惊蛇,此战过后,我会把甘宁调到徐州,倭人吗?不来便罢,如果然敢来中原撒泼,我倒要让他们尝尝我们中原人的短长,不管来多少,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当天夜里,徐庶就把城中的锦卫叮咛了下去,让他们连夜彻查那些看过草图或者连弩实样的工匠,但是,事情却非常蹊跷,那些工匠,并无任何可疑之处,并且,因为他们长年卖力给义兵打造各种攻城守城的东西,很多人待在作坊里一待就是几个月。
“先生,不出所料,你这边…”
陈登是徐州太守,按说,应当得空抽身,但是,他却恰好现在呈现在了魏郡,明显,陈登可没闲暇来这里玩耍赏景。
从邓艾的房间出来后,一阵凛冽的冷风吹过,吹的徐庶身上的长衫随风摆动,身上多少有些冷意,即便徐庶一贯根骨健旺,多年以来,剑术从未放下,也禁不住抱肩悄悄的抖了一下。
这实在是不成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