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细细一想,感觉她说得在理,点了点头:“那就如此。”
未料,余氏直接把人给撵了出去,一点情面没留下,那上门的人不敢找月家人的费事,只闹得谭家父女不得安生,还是在谭父手里头抠了好几个银子才罢了休。
说完也不等人反应过来,拧着裙摆就走了。
宁衡眼睁睁看着她走出门外,“哎哎”了两声儿,一头雾水的看着有几分难堪的月家大舅子,嘟囔道:“我怎的说啥错啥?”
怀玉行动仓促的走了后,安氏端坐于踏上,口中还还不竭的念叨着:家门不幸啊!与此同时,月桥同绿芽也提及了此事。
安氏沉吟了半晌,点头应了下来,只让她再去催催兰、鸢两位姨娘,给小侯爷选几个婢女的事儿如何了。宁衡去西贺的事儿,只待府中两位女人大婚后不久,选了人,还得教给嬷嬷们教诲,光阴已经未几了。
宁衡被她这连环的话给问懵了一下,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摸了摸鼻头,也不管有没有外人在,张口就来:“我对女人没兴趣,除了你以外。”
谁料月桥点点头,又平平平淡的问了句:“那你对何样的女人有兴趣?”
想起那对父女的胡搅蛮缠,余氏跟月桥商讨起来:“不如把你哥的事儿给定下来?”她就怕那些人未能如愿反倒是到处编排,最后把她好不轻易看好的儿媳妇给弄没了,她上哪儿重新找个?
问到这里,按理来讲月桥如何都应当害害臊才对,但她只点了点头,恍然大悟:“对女人没兴趣,想来对男人就有兴趣了?”
真真的一群白眼狼。
这头,谭家父女被撵了出去,跟丧家之犬似的,四周到处都是探头探脑出来看热烈的邻里,让他父女二人更是没了颜面,不由大为火光起来,谭弘愿气不过,等月家大门嘭的关了后,在门外憋红了脸半晌,才嘶吼了出声儿:“一家子狼心狗肺的东西,连拯救仇人都能撵,的确是目中无人、恩将仇报!”
月桥出门后,遇着正风风火火赶来的余氏,见到她,口气仍然很冲:“人呢,还在家里吗?”
“爷莫非不晓得,还需求你来多此一举?”他没好气的呵叱妇人,正要拉着谭晶晶走,拦着他们的妇人又赶快说道:“这位爷是定然晓得的,不过你也晓得那家人,现在背后又宁家人护着,旁人想找费事那可得悠着点。”
宁大夫人安氏被很多来往的妇人们扣问过,狠狠的发了顿脾气,故意想找月桥来问,但一想着那张巧舌如簧的利嘴,内心没由来的一梗,又听怀玉劝了几句,说现在不过传闻就把人叫过来,没由得会让少夫人感觉她是个不辨是非的,倒不如先去探听探听再说。
怪不得,怪不得那臭丫头如此放肆放肆,都嫁人还敢插手娘家的事儿。
“这, 这我不是太气了吗?”打从晓得谭家父女登门后, 她那口火气就没降下去过, 早就恨不得把他们叉出去, 免得又把他们好生生的糊口给打乱, 特别……
谭弘愿父女还真不晓得,月桥自小订婚他们是晓得的,晓得她嫁人也普通得很,只觉得早就嫁畴昔了,现在听得这一出,谭弘愿一下就回过了味:“不对啊,那臭丫头说的人家我晓得,就是他们一个村的,也姓月来着。”
“另一个小子跟了何大女人几日,见她每日卯时起床筹办发面,在何大父子两出门后跟何大嫂一起在外头巷子里摆摊,晌午之前去买菜,据摊子上卖菜的婶儿们说何大女人是她们的常客了,为人处世都不错,也不是个喜好斤斤计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