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叶芳芳耐着性子在外甲等了半晌,成果通报的保护返来就给了她好天轰隆的一下,让她从速带着人走,她都骑虎难下了,能走吗?
“宁衡你给我出来讲清楚!”
“这叶家十二的脾气公然坏得很,当日没让她进门还真是走对了。”老夫人一看这女人的行动,又想到宁衡,顿时一阵儿光荣,何况有这对比,她便感觉连月氏也扎眼多了。
“是你们娘舅写来的信。”老夫人比来表情起伏不定,几个儿媳也经常在她跟前儿吃挂落,但这回她却没生机,而是叹了口气儿靠在背面的垫子上,把周家娘舅来信儿的事儿说了出来。
保护们抬手行了礼:“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
叶芳芳的脾气本来就不小,耐着性子也没获得想要的,这一下肝火就冲到了头上,再瞅瞅身边都难掩肝火的女保护们,咬着牙就叮咛起来:“走,给我砸了宁家。”
但今儿一说出口,先前还无动于衷的保护们顿时哈哈大笑,看这位大蜜斯的目光就跟看个傻子似的,此中有人还调侃出声:“叶蜜斯莫不是当这金陵城是她一家的了吧,这里但是宁国公府!”
月桥听完,顿时笑了:“她哪来的脸?”
朱雀大街宁家大门外, 叶家十二女人叶芳芳带着一队穿戴精干的女保护, 浩浩大荡的引着无数老百姓一起跟来, 趾高气扬的在宁府外大喊小叫起来, 她们手里还各自提着棍棒, 一副随时筹办冲要出来打砸的模样。
庄氏点点头,目光随便一瞥,故作惊奇的问道:“这是咋了,吵吵嚷嚷的,连老夫人都轰动了,特地让我们来瞧瞧如何回事儿呢。”
眼看庄氏和秦氏就要斗起嘴来,上头的老夫人正烦心的要呵叱,跟个隐形人儿似的四夫人李氏又在一旁插了话:“二位嫂嫂,不如先派人瞧瞧外头如何了再说不迟。”
叶芳芳是个长相清秀的女人,模样不丢脸,另有几分小家碧玉的味道,只是这性子强,又打小被宠着,当年跟宁衡订婚,两个都是世家后辈,一样的受宠,且她模样身材又是平平,两小我天然两厢讨厌,最后气得很了,叶芳芳咬牙就撺着左相来退了亲,特别这些年听着宁衡在外清脆的名头,更是感觉当年退亲之事再精确不过。
“你!”
老夫人闻言,忙点头应道:“还是老四媳妇儿说得有理,来人,快去瞧瞧外头如何了?”
叶芳芳背靠着左相,树大好乘凉,而左相位极人臣,现在的吏部尚书就是他的弟子,她们宁家看似家大业大,但这府上迟早要分炊,到时候他们三房无依无靠的,又不得宠,如果获咎了左相,那三爷的官位想再提一提便是比登天还难,现在如果卖叶家一个面子,今后也有两分走动的友情不是?
围观的人群开端指指导点,闲言碎语的不时有两声儿诉说着往年这段恩仇的话落在了叶芳芳耳里,叫她既愤恚又红着脸憋着气死死的忍耐着。
早在她带着一群人来时,就有保护告诉了各房里头,现在宁府是月桥掌家,下人们第一个就把这事儿报给了她:“夫人,那叶家女人现在还守在门外让爷给她个交代呢,你看这如何办?”
“女人, 这小子如此歪曲你,我们还跟他客气甚么,直接冲出来打了不是更好。”在叶芳芳左边,立着的是这支保护女队的领头人,同时,她也是服侍了叶芳芳数年的大丫头。
“这是咋了?”叶芳芳正要回骂,从府里头,顿时走出三位穿着华贵的妇人,问话的是打头那一名神态傲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