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楼饮下一杯玉露,芳香入喉,回味无穷,看着这不知是为谁才活到现在的女人,叹了口气道:“活着。要不要去见见她?”
她一笑,尽是风情,将桌上一方精彩砥砺的玉盒推到秦楼手边,叹了口气道:“我这个娘亲原不配给她甚么,免得玷辱了她。只是实在想留个念想,就请殿下将这枚幽芬似梦转交给她,也不消提及妾身,就当是殿下赐给她的。这枚钗子很洁净,戴在她头上,必然很都雅。给殿下暖床的时候,也必然更暖民气。”
“传闻殿下喜好喝酒。妾身也没有甚么接待殿下,幸亏另有一壶尘封的玉露,就与殿下聊作渴饮,可莫要说妾身怠慢才是。”
秦楼眨了眨眼,将玉盒接过来,嘿嘿一笑,点了点头道:“好说,犒赏嘛,我最在行。比来穷的连酒都喝不起,正愁如何利用阿谁傻丫头呢,你倒是解了燃眉之急。”
破天荒的,她白了秦楼一眼,尽显娇媚,一顷刻的风情,便已胜却人间无数,好笑地摇了点头道:“真不晓得,今后会有多少女子为你痴迷呢。”
秦楼一愣,灌下一杯绵酒,看着风情还是动听的女人,点了点头道:“很美。和你一样美。今后必然也能招蜂引蝶,迷死天下无数男人。以是未免生灵涂炭,我筹算今后不再让她见人,就给我暖床。你没定见吧。”
曹奉先哑然,好气又好笑道:“别,我南越也就抢了这么几座完城,就不消赶尽扑灭了吧。”
秦楼一愣,看着曹奉先,这嵩阳曹家的嫡宗子将来的家主,南越威侯曹驸马,一时竟无言以对。
“哈哈哈……”
她莞尔一笑,摇了点头,柔情似水看着秦楼,神情似有些恍忽,悄悄道:“殿下喝完这壶酒,就自去吧。走的时候,还请殿下放一把火。传闻殿下最喜好放火,我想,那必然是天下最美的焰火。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