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兰絮拿起那只被斩了笔尖儿的狼嚎,不太对劲的点点头,唉拼集用吧。
“这不是翰林院的周萱?他但是内廷画师。如何会对这画……”
傅兰枝心中有两种猜想。
感觉不好?你倒是评啊?这些日子连书画都没打仗过,傅兰枝还真不信赖面前的姐姐能说出甚么花儿来。
“是啊,王妃方才对二蜜斯说的话,让我觉得王妃在书画方面也有所长,但现在看来……啧……”
“刀不错~~”傅兰絮看了眼桌上的刀痕,夸奖了句,把刀精确的插入了侍卫腰间的刀鞘内。
没人晓得她在做甚么。
“许是仗着王府的权势,把我们当猴子看了吧?真当没人敢说实话么?”
傅兰絮仍旧摇点头,还是看不懂啊。不过你今儿个的意义姐姐倒是明白了。不就是用心找茬么?想让我下不了台?
这类水墨画,灰啦吧唧的,傅兰絮底子看不懂。
上面的小鸟倒是画的灵动,但傅兰絮只感觉整幅画给人的感受都平平的。眯着眼睛看,就像是谁不谨慎在画纸上溅了墨。
要不是现场这么多人,她现在又是王妃的身份,宴席里另有一个能够会招致天下大乱的反贼看着。她早就一巴掌把这犯贱的傅兰枝给掀飞了。
画面上,一根不晓得甚么树的枝丫从画外横伸出去。最细弱的一根上,站了一只不晓得是甚么鸟的鸟。
当代的墨汁和当代的水彩画颜料,底子是两码事,调起深浅来真的不是普通的难。
有的心机沉稳的,晓得顾忌王妃的身份,只是冷静的不说话。而有些不晓得如何当上官的直肠子,直接就小声点评起来。
傅兰絮看着那副画连连点头。
声音不大,调子不高,但这类与众分歧的声音总能引发人们的重视。
她把笔放在几案上,对准了往下一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