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家人”一词,胡卞身上的寒气就变得浓烈了,仿佛他的灵魂也变得沉重了起来,停在半空中不在漂泊。
安皿看着中年男人,中年男人的身材被抽的皮开肉绽,但他的脸却仍然是黑乎乎的一片,让人看不清他的五官和神采,就算他伸开嘴巴惨叫的时候,安皿也没看到。安皿一点都不见得奇特,自今后次他被“中年男人”用刑后,他的影象规复以下,晓得他是本身的部下,是本身之前牢房的牢头。
“胡卞。”
“家人?嘿嘿嘿……安皿,你还记得那小蛇吗?你还记得我给你用刑的刑具吗?你应当不会健忘吧?那是你用来折磨别人成绩你那变态内心的首要东西啊,你如何能够会健忘呢?对吧?我奉告你,那些你喜好的东西全数一个都式微下的号召在我老婆孩子的身上,那些‘犯人’抓住我老婆和孩子进刑房,把我绑在一旁,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折磨,到现在我的耳边还反响着我老婆孩子的叫声!脑海里还会闪现我老婆和孩子临死前绝望的眼神!安皿,当时候我就在发誓,总有一天我会找出那些人,找到你,然后一个个的把刑具用在你们身上,为我老婆和孩子报仇!呵呵~终究让我晓得你在人间了,我就到人间附身到这小我的身上,狠狠地折磨他的老婆!哈哈哈!狠狠地折磨!你都不晓得,当他老婆的惨叫声冲进我耳膜的时候,快感就会游遍我满身,啊~那感受真爽~我好想……再去折磨他儿子啊……哈哈!你都不晓得,当我附身到他父切身上的时候他那惊骇的神采,让我看起来就一阵过瘾!我好想吸干他的血,剖开他的皮,尝一尝贰心脏的味道,必然是极品!就像我儿子心脏的味道一样。”胡用贪婪的眼神看向安皿的后背,舔了舔嘴巴的四周,仿佛是在垂涎甚么甘旨的食品一样。
安皿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面无神采看着那凹凸不平的伤痕,用另一只手去感受那坑坑洼洼的皮肤。安皿并没有表示出很震惊的神采,相反的,他早就晓得了。他是冥君,如果不是他想死,底子没有人能让他死,命是无忧的,但该留下的伤痕却一个也式微下。细胞被粉碎后会主动的复制构成一个新的构造器官,新新旧旧的构造器官拼在一起,如何还能像之前那般的平整光滑?
“奉告你?奉告你有甚么用?!你是不是觉得我没奉告过你?哈哈哈!”胡卞听到安皿的题目笑的更大声了。
安皿抬手穿衣,垂着头走出了他的房间,白令紧跟厥后。
安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展开眼睛看着四周,古色古香的木房,屏风温馨的隔开他的视野,上面的江南绿水青山图仿佛就在面前,另有他面前卡其色的床顶……这是他的房间。
“我去找他。”安皿早就晓得了,他不会指责白令的,他是冥君,有谁的细胞能和他一样?一样的,也不在了……安皿筹办昂首起家,却发明本身不能抬起脖子!安皿皱着眉摸了摸本身的脖子,发明本来很坚固的骨头都变得软软的,软软的骨头如何能撑起那么重的脑袋呢?
“安皿!你公然就是这么无情!你问我老婆孩子的下落只是想晓得那些犯人去哪了对不对?!安皿!你知不晓得?之前我是最崇拜最尊敬你了,当时候的我感觉你很短长,感觉你无所不能!我以你为目标,朝着你进步!我奉告我本身,你是最强大的,你的每一次嘉奖对我来讲都是莫大的鼓励,我想把我所学的东西为你效力,我想做你的侍从官,成为你的左膀右臂,为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但是呢?!你给我甚么?你就因为你哥哥的死丢弃了全部冥界!让那些对你位置虎视眈眈的东西在冥界中胡作非为!我也想过你会返来,是啊,你返来了,却不是返来清算冥界之乱的,你只是把冥界当作个落脚点!我没奉告你吗?我奉告了!我就在你的脚下跪下求你,求你清算冥界!但是呢?你问我我是谁?是呀!我是谁?你如何会熟谙我一个小小的牢头呢?我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