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他的屁股蛋子,不轻不重的踢了一脚:“看你个衰样,一会儿让你大哥瞥见,又得打你。”
我拿出世前西席的气度,教诲着甄定岩跟小门生似的:“那么,就只剩另一种能够了。看她发髻,清楚是云英未嫁之身,合适这个前提的就不成能是那些成名已久的女仙,只能是公主,玉帝的女儿。”
我懒得动,福贵跑到船边往下观瞧,一会儿又跑返来:“冒爷,上面来了一大帮的仙女,正在观光咱的船嗨。还鄙人面又蹦又跳的跟疯子似的,不晓得欢畅个甚么劲儿。为首的阿谁仙女标致极了,丫比之前咱见过的仙女都标致,并且丫穿的也不一样。之前的仙女都穿个差未几,不细心看都分不出谁跟谁来,另有那发型,也是一个鸟样。这个可不一样,穿的那叫一个都雅嗨,并且清纯,娟秀,嗯……大,细,翘,您快看看去吧。您看,甄定岩那孙子现在已经都看直了眼了,丫这也就是没有眸子子,如果有眸子,早就掉下去给人当炮儿踩了。冒爷,您老加把劲儿,把这个小娘们儿弄归去,给您铺床,暖被,端茶,倒水,使唤死丫的。另有之前阿谁叫啥景秀的,也一块儿弄归去,给您凑一对儿,不使唤,摆那儿也都雅不是?”
甄定岩听到这儿,不由自主的一颤抖。玉帝的女儿他可惹不起,主如果玉帝一家子的风评太差了。
如果有不平气的,还想实际两句时,就会有无数的强弓硬弩探出来,敢多上前一步,就开弓放箭。众仙家只要夹着尾巴溜走的份儿,连头都不敢回。
这娘们儿是谁?我揣摩了一会儿,内心有个大抵的估计了。扭头看到甄定岩看的口水都流下来了,也不知他一个死鬼哪来的口水。
我背着个手,装模作样的伸头看看上面,转头对甄定岩冷冷的说:“一个仙女,长这么标致,还穿戴这么透露,并且敢在这凌霄宝殿前闲逛,你以为她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