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我刚来到天国保卫阴兵面前,为首的一员鬼将抢先上来率先跟我打号召:“吆!冒爷来啦,可好长时候没瞧见了,冒爷大忙人,今儿个甚么风把冒爷给带来啦?我说呢,明天一早这喜鹊喳喳叫,我就晓得得有丧事儿,本来应在冒爷身上了啊!”
我给苏春瑞先容说,这就是天国大门,全部天国的独一出入口。天国大门,这是我们这么叫,实在底子就没有门,只要这块墓碑一样的玩意儿。所谓天国有路,天国无门,就是这么来的。
这下好了,连进门的来由都不需求了,直接给开了免检通行证了。我带着苏春瑞,跟阅兵似的,从这上万阴兵的面前走了畴昔。
赤兔马见到我很欢畅,之前吕布在的时候,统统阴兵鬼差都避着吕布,就没谁理睬他俩。现在吕布被鬼王带走了,赤兔马连个说话的工具都找不到,这一每天的只能坐在这儿发楞,幸亏还没谁来管他。
“…………”我瞪眼看着保卫鬼将上来这一通拜年的话,“等等,阳间哪来的喜鹊?”
赤兔马嫌我如何不早说,看这事儿闹的,转头对苏春瑞陪了个不是。我特么倒是想早说,可我特么插的上话么?
一起所过,看到无数各种百般,形形色色的恶鬼在刻苦受刑,痛苦,嚎叫,嘶喊,不甘。这对苏春瑞来讲可算是大开眼界了,这活多少辈子都不必然见到这类场面。
“……”我这叫一个无语,呆逼的瞪眼儿看着面前上万阴兵乱哄哄的位列两旁,我甚么时候有这么大面子了?
进了天国大门,就是东狱统领地界了,到处都是挖坑干夫役的恶鬼和凶神恶煞一样监工的阴差,另有到处巡查鉴戒的阴兵。自从前次张雅楠大闹天国,这天国里的戒备力量上升了不止一个品级。再加上比来地府对那些孤魂野鬼严打的短长,被抓来天国的阴魂恶鬼无数,各分狱都快给塞满了。
赤兔马嘚啵了半天,一转头,这才发明苏春瑞:“这小崽子是你抓来的吧?嘿!得嘞,交给我了,恰好给我解闷,我跟你说啊。我在这天国待了这么多年,丫别的没学会,就学会两样,一是学会说话了,二是学了很多折磨阴魂恶鬼的手腕。此中有一些都是典范技术型技术,普通的鬼差听都没传闻过。比如你晓得如何把他的丁丁打成胡蝶结吗?或者是完整的剥皮,不是那普通的剥皮哦,是连剥三层皮哦!传闻技术好的能剥五层,不过咱学不来,最多给你剥三层看看。来,上眼了啊!”
这一幕把苏春瑞给崇拜的不可,要不是没那服从,这会儿眼里得往外蹦星星了。
还好,赤兔马告急停手了,迷惑的看着我。至于苏春瑞,那都傻了,他在这个快两千年道行的赤兔马手里,连点儿挣扎的才气都没有啊。瞪眼盯着那把已经来到额头的刀子,一个劲儿的打摆子,幸亏虚惊一场。
我和苏春瑞来到阴司在东狱设立的衙门口,也不消亮出代表我身份的阴差令牌,刷脸就行。査到刚被送来的圆通老秃驴正在东狱受刑,我对苏春瑞说了句有好玩的了,就带着苏春瑞直奔圆通的地点地。
好嘛,赤兔马逮住我这顿嘚啵嘚,嘚啵嘚的家长里短,我都插不上话,的确比繁华还话唠。
来到近前,吕布那杆方天画戟,尖朝下的插在石碑旁,在大戟的小枝上,坐着一个马面,人身马头,全部大马脑袋火炭红。我又向苏春瑞先容,这是赤兔,就是人中赤兔,马中吕布的阿谁赤兔。呃,我仿佛说错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