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长月瞥了他一眼,没说甚么,却明显没有将他的话听出来。
“人多,真烦。”宫长月低声说了一句,然后从船舱里纵身而出!
宫长月盘腿坐在画舫内,没有再看阿谁雪发男人,而是将手伸进衣袖,取出一张乌黑色的面具,盖在脸上。
见流沁分开了,明敏也转头对迟律儿说:“我们也到一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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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第一招,便如此惊人!观众们都骇然了!
公然不愧是天下第一公子钰!
本来筹办脱手的迟北城也停下了行动,悄悄张望着,眼中却闪动着不普通的光彩――
宫长月抬头,发丝从她肩上滑落,她不躲不避,抬手便是一掌!
宫长月还是没有拿出任何兵器,她那一双手,仿佛无坚不摧,硬生生和雪发男人的刀撞在了一起。短短一瞬,两人便比武几十招!
河水的这一动静,按理来讲,足以掀翻这被砍成两半的画舫了。但是,雪发男人脚下的那半艘船因为是内力的中间,除了闲逛了一下,竟然还是稳稳地被踩在雪发男人的脚下。而另一半艘船,仿佛被甚么东西压住了似的,四周的波澜没有涉及到它一点,它还是稳稳地逗留在原处,乃至没有颤抖一下。
若不是她此时压抑着冲动的表情,恐怕早就尖叫出声了。
雪发男人很快抽回刀,也刹时飞身而退,阔别了宫长月。
听到宫长月这副教诲的口气,那雪发男人皱了皱眉,冰冷的神采差点分裂。
这一掌,仿佛排山倒海,与那些并无本色的刀芒相撞,却收回金属撞击般“叮叮铛铛”的声音,然后将那些刀芒一一挡了归去,掠过雪发男人的身影,落在他身后的河面上,捡起高高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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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迟律儿脸上暴露崇拜的神采,一把抓住明敏的手,用一种惊奇的语气低声说道,“你家主子竟然是公子钰呀!公然……公然气度不凡!长得……太标致了!”
“公子钰!出来!”雪发男人这一喝,竟是用上了内力,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一圈一圈地往四周分散开来,连河水都被他这一喝给掀了起来,很多河水还扑到了岸上,可见这男人内力之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