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棠妖终究昂首，看向汪直，琉璃色的眸子里尽是震惊，汪直却涓滴没有筹算解释的意义得。
虞挽歌扫了他一眼，没有开口，几日下来，这个少年又阴鸷了很多，那琉璃色的眸子更加冷酷，可她倒是更加的能从他的眼底瞥见阴霾。
这一日，是他此生挥之不去的梦魇，他曾无数次悄悄发誓要护她平生，发誓定要帮她清理身上的每一道刀疤，发誓再不会让她遭到一点伤害。
虞挽歌的神采更加惨白，缓缓展开双眼，看着面前满眼痛苦的男人，缓缓勾起嘴角，北棠妖，终有一日，你会生长为一个铁血无情的帝王。
女子的声音蓦地窜改的非常凌厉：“北棠妖，你记得了么！”
虞挽歌俄然紧紧蹙起眉头，一口鲜血喷出，抬起的手重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