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挽歌看着北棠海的背影,始终想不通他为何肯掷三十万兵马来换一个她,她还不会自以为仰仗本身的美色就能让威震四海的北棠海倾倒。
看来他当初倒真是藐视了北棠妖,没想到他不过领兵出战数月,返来时,昔日阿谁落魄皇子现在竟一跃成为朝堂之上不成小觑的存在。
几场歌舞作罢,太子的歌舞最后退场,在世人的目光中一只被红布蒙着的铁笼子被几名侍卫齐齐架了上来。
朝堂上的氛围一时降落下来,世人的目光都落在朝堂中间那妖精般的紫袍男人身上。
北棠妖无动于衷,可虞挽歌却心动不已,三十万兵马,充足一个一无统统的皇子在北燕朝站稳脚根,即便还是不能与太子等人比肩,可在这个混乱的王朝却有了安身的底子。
北棠妖有些慌神,神采惨白道:“如果需求,再推一次又有何妨?”
素未会面的太子北棠叶则是端着杯盏,眯着眼看着他这个所谓的九弟。
北燕帝的眉头也蹙了起来,这木雕是一颗常青树,寄意他四时常青,永垂不朽,可此竟然萎缩起来。
虞挽歌笑道:“是啊,我怕过一会四殿下忏悔,我在这宫中便只能一辈子都做个主子了。”
“四哥在对我的婢女做甚么?”北棠妖一身紫袍与北棠海相对,单淡色的眸子近乎透明,在那张妖艳的脸颊上有些诡异。
“你就这么想到他身边去?嗯?”北棠妖阴沉道。
虞挽歌垂下眸子开口道:“奴婢不过是一个主子,只要服从主子的号令就够了。”
虞挽歌看着有些失控的北棠海,缓缓道:“天然是因为九殿下能够给奴婢想要的东西。”
北棠妖一拳重重砸在虞挽歌脸庞的假山上,整座假山都颤抖起来,无数碎石从山顶滚落下来,却因为男人的身影撑在女子身上,碎石尽数落在男人身上。
虞挽歌心头微动,终究忍住没有开口,推开身前的男人想要分开。
北棠妖笑道:“太子殿下谬赞,臣弟只是借花献佛罢了,鬼手雕师起初回绝父皇所调派的阁诚恳则实在是事出有因,过后一向对此耿耿于怀,深表不安,而后耗时三年亲手为父皇经心雕镂出这颗金玉其内的常青树,臣弟找上他时,适逢完工,便由臣弟将这颗常青树亲手交到父皇手中,以此表达他对父皇的祝贺。”
北棠妖将她转过来,吻上她的唇,异化着淡淡的血腥味,却非常的和顺。
走到一座假山以后,将北棠妖交给他的瓷瓶拿了出来,在酒壶里倒了下去。
他要证明,这世上不会有如许一小我!
北燕帝眼中闪过一抹兴趣,揽着新晋的美人目光落在笼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