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挽歌垂眸道:“奴婢为娘娘尽忠此乃本分。”
见着北燕帝分开,虞挽歌走进了屋子,一旁的鸳鸯见着她倒是没有再摆神采,佯装淡定了半晌,还是忍不住开
太医有些迟疑,一时候不知当讲不当讲。
虞挽歌沙哑着嗓子缓缓道:“江太师不干预朝事,却从未淡出朝廷的视野,固然他发誓不为任何人进言,却不料味着这块免死金牌不成以相赠。”
现在北燕富强,但是各处权势蠢蠢欲动,各国摩擦不竭,用不了几年,将会是烽烟四起,群雄盘据,届时,北燕乃至会四分五裂,再加上九子夺嫡,北燕帝必定对抗不过,谁还会在乎一个已经驾崩的帝王所赐下的免死金牌?
北燕帝眼中闪过大喜之色:“你是说赵子川没有死?”
太医一下子跪在地上,额头尽是汗珠道:“是柔妃娘娘的心头血!”
“恰是如此,定是娘娘筹算深思,可又怕陛下的病不好规复,这才在临死前筹办了这些瓷瓶..”
“挽歌,我爹如何能够拿到江太师的免死金牌?”柔妃轻声开口道。
柔妃见探不出虞挽歌的心机,加上身材怠倦,便让她先下去。
晓得江太师手中有免死金牌的人不在少数,但是从始至终却没有人敢把主张打到这块金牌上,因为谁也不会以为,这天下真的有人会把第二条命或送或卖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