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朝着虞挽歌一步步逼近,虞挽歌手中的匕首在黑夜中淬着寒光。
男人的手伸出,手里的铁剑回旋而来!虞挽歌弯身一躲,刚一昂首,铁剑顶风挥来,一道乌黑的寒光直指她的心口。
小盛子急的红了眼:“这可如何是好啊,卢侍卫你们都是练家子对于这些乌合之众轻而易举,可夫人一介女流,如果真的落在了仇敌手中,只怕会凶多吉少啊。”
虞挽歌脚步一顿,后退数步,闷哼一声,被逼退至绝顶,背脊紧紧贴在胡洞的墙壁上,拔凉的墙壁紧贴着被汗水沾湿的衣衿,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想必是有人操纵瓷碗一事做保护,来实现刺杀的目标。
跑向胡洞深处的虞挽歌顿时止住了脚步,转头警戒的看向身后追来的几人。
打斗没有持续多久,商贩一伙人便被擒获。
虞挽歌俄然想起之前仓猝间所见的那道恍惚的身影。
呼呼,又欠了一千..真想屎啊...爷会补上的..
虞挽歌的体力有些透支,却还是抬手苦苦支撑着。
脑海中不由得将拍卖会上最后一件拍卖品与面前这些人放到一起。
只是,黑衣人周身气味极冷,一双眸子冷若寒冰,度量着虞挽歌,却像是一块庞大的寒冰,披收回渗入骨髓的冷意。
‘啪!’一声。
氛围蓦地被扯破,刀剑收回一声嘶鸣。
虞挽歌在乌黑的夜色里,一起追着那恍惚的背影而去,即使半途赚翻了很多东西,却未曾想过要放弃。
她晓得,他很能够是安排此次刺杀之人,用来勾引她中计的筹马。
男人见此,大步走上前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双手高举手中的剑。
两名男人回落在距她两米之处,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缓缓抬起手指,想要覆上男人的面具。
鲜血染红了黑夜,带着一种凄美。
虞挽歌的发丝有些蓬乱,被束起的发髻有些摇摇欲坠,黑夜当中她乌黑的眸子里抖擞出一种刺眼的光辉!
虞挽歌闭上双眼,在暗中当中,只仰仗一双工致的耳朵,判定着每一丝微小的朝气。
‘铿!’一声,一剑震于墙壁之上,胡洞的墙壁刹时颤抖起来,呈现丝丝裂缝。
“就是她!还不脱手。”一名男人开口道。
微小的月光下,一张白玉般的面庞缓缓呈现在面前,端倪如画,却冷峻的如一块寒冰,在阴冷之下,带有丝丝不符的苍茫。
腾空一跃,铁剑化做了一道飞虹,虞挽歌敏捷闪身避开,脸颊旁的发丝却被斩断了一寸!
冰冷的触感异化着浓厚的血腥气,却让他冷寂的心有微微颤抖。
虞挽歌只感觉面前的人垂垂变得恍惚起来,生命仿佛在一点点消逝,连同冰冷的血液,都在一点点抽离她的身材,乌黑的瞳孔中,只剩下那一道利刃折射出的光点。
虞挽歌的瞳孔收缩,猩红的眼里,滑落一滴滚烫的泪水,泪水顺着脸颊一向滑落而下,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两行晶莹的陈迹。
北燕帝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夫人的环境如何?”
虞挽歌对他手中的匕首视而不见,只是紧紧盯着她,匕首没入身材,绽放出一道血花,喷薄的血飞溅了男人一脸。
“啊!我的眼睛!”
虞挽歌的眼角有些潮湿,瞪着眼却不敢眨动一下,仿佛恐怕现在是个幻觉。
虞挽歌撑着身子站了好久,最后终是缓缓倒在血泊当中。
虞挽歌跌落在空中,被俄然呈现的男人护在怀里。
黑衣男人也未曾回绝,任由虞挽歌的手指落在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