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太医看看白承英已经被包扎好的伤处,刚想伸手解下纱布,细看白承英的伤口,白承英就叫疼。
安斑斓说:“臣妾传闻六殿下的身材一贯不好。”
白承允说:“给这位先生双倍的诊费,再另打赏一份,你送先生出府去。”
大夫这会儿肯定这事情内里有鬼,但他一个做大夫的,管不了这些皇子殿下们的事,有钱拿这才是端庄。谢了白承允,又给了白承英几句医嘱以后,大夫就跟着管家走了。
白承英的这一声四哥没能喊出口,白承允挥起手里的茶杯,砸在了白承英的额头上。
白承英不晓得白承允要如何办这事,再想问时,白承允已经走了出去。
“你闻声了没有?”白承允跟白承英道:“好好疗养吧,其他的事临时不要想了。”
“好,好吧,”白承英只得点了头,一向以来,他也没有在白承允的面前说过一个不字。
白承英说:“四哥,你想让我疼死?”
大夫看看地上的茶杯碎片,跟白承允说:“是,六殿下这是不谨慎撞伤了额头。”
针扎进白承英皮肉里的时候,白承英满身颤抖了一下,强忍着了,还是叫了一声疼。
一个太医跟白承允道:“四殿下,圣上有旨,如果六殿下伤得重,就让您进宫去一趟。”
白承允说:“你受伤了,还如何去江南?”
白承允还是冷着一张脸对着白承英,小声道:“我不想拿你的命去冒险,你想办差,有的是机遇,不差这一次。”
“他这伤是如何回事?”白承允看着大夫给白承英缝合好了伤口以后,问大夫道。
“不消看了,”白承英说:“血止住就行了。”
白承允没给大夫太多时候想这个题目,问道:“他的伤如何样?”
白承允说:“他是不谨慎本身碰的,先生感觉呢?”
大夫忙走上前,瞥见不但白承英的身上有伤,白承允也是一手的血,忙就道:“四殿下,您也伤着了?”
白承允笑了一下,说:“你一个皇子殿下,甚么好东西吃不到?”
“不要说话了,”白承允伸手把白承英的嘴一捂,说:“等大夫来,先给你看伤。”
“我不会有事的,”白承英冲本身的四哥摆手道:“我不怕他白承泽。”
白承英笑着起家,回身就往书房外走。书房里不是不能用饭,只是白承允此人讲究书房清净地的端方,四王府里,书房向来是除了茶点,其他吃食一概不给进的,
“先生脱手吧,”白承允看着大夫道:“麻药对六殿下的身材不好,以是我才不让你给他用麻药。”
“你,”白承英反应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四哥为甚么要用茶杯砸他。
此中一个太医只得道:“六殿下要好好疗养一阵子了。”
白承英看本身的手看了一会儿,才说:“四哥,你要干甚么?”
“不会出事吧?”
白承允手里拿了一个茶杯,站起了身,走到了白承英的身后,喊了白承英一声:“六弟。”
“可,”白承英说:“白承泽会就这么算了?”
白承允看了一眼这药方后,就把药方递给了管家。
“好好服侍六殿下,”白承允在门外叮咛管家道:“不管是甚么人,都不成以来看望六殿下。”
“很快就好了,”白承允死死地按着白承英的肩膀道:“你忍一下。”
“他感受头晕,”白承允道:“你们再给他看看吧。”
管家回声走了出去。
“但是……”
白承英把白承允的手一甩,说:“你要干甚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