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们也太自说自话了吧?”我嘲笑着说道。
“不是,肩舆里是章萍的阴魂,她的尸身正在山上作歹呢。这臭娘们儿心真他妈黑,不但要拉生魂陪葬,还想让你做她男人。说好听点是看上你了,实在就是想要你的阴身煞魂做陪葬。”
不是当代的军事家吗?
阴阳刀在空中化作一道红光,闪电般的穿透了老头的胸膛,随即又化作灯笼,飞回到我身边。
老皮匠……
这老头瞪着两眼,眼睛里却没有眸子,眼眶里竟然是两团稻草!
“不幸之人必有可爱之处,快走,去追赵奇!”
不但如此,中间竟还多了一个灵牌。
“喜子,咱干的是不是太绝了?”我不忍心的说道。
我牙都快咬碎了,我到底还是没听张安德和‘花棉袄’的叮嘱,还是开了口,这是中招了……
乍一看到老头的模样,我头皮一下子就炸了。
定神一看,我浑身的汗毛都戗了起来。
我用力推开她,后退两步,蓦地发明周遭的景象起了窜改。
问完,又把脸转了过来,两眼还是直勾勾的朝着我。
“快追!”一个声音蓦地响起,“此中一个轿夫是赵奇!”
“老头子,明天是咱闺女大喜的日子,你老耷拉着脸干甚么?”
说着,朝前努了努嘴。
她本来浑浊无神的眼睛竟蓦地聚焦,盯着我,眼中暴露一抹妖异的邪笑。
张安德俄然在我耳边道:“用阴阳刀!”
我被她盯得内心一阵发毛,下认识的退后了一步,攥紧了阴阳刀。
“你到底是谁啊?”
我猛一颤抖,扭过甚,就见右边的老太不晓得甚么时候竟然来到了身边,正仰着头,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我。
老太跺着脚又问了一句,颤颤巍巍的转过身,伸出两手摸索着,“老头子,你在哪儿?有人进咱家了……你快出来看看,来的是甚么人啊?”
‘杀’字响起,我一咬牙,甩手将阴阳刀射向扑来的老头。
没想到我的指尖刚碰到他的衣服,他竟蓦地抬起了头。
“老皮匠,你已经遭了报应了,竟然还不知改过?”张喜的声音冷冷传来,红灯笼也跟着飘浮到了我身边。
我这才看清,她的眼睛底子就不能聚焦,并且眸子上面像是蒙了一层红色的角质,这老太是个瞎子!
老太摸索着向前走了两步,眼看就要摸到阿谁诡异的皮人了,俄然,皮人竟挺身站了起来!
“喜子!你又来这套?”我说不上来是惊是喜,张喜这小子活着的时候没这么神叨啊!
“我是鬼,当然神出鬼没了!”
“赵奇是如何回事?”
“老头子……”
灵牌上竟不是章萍的名字,而是写着‘孙膑’两个字!
话音一落,四个轿夫抬起花轿,飞也似的跑出了院子。
门头上不知何时竟然挂起了两盏大红灯笼,院子里竟停着一乘大红花轿,花轿两边还各站着两个身穿青布小褂,腰里扎着红绸带的轿夫!
我正想闪避,冷不丁身边的灯笼突然消逝,我只觉到手里一沉,低眼一看,就见阴阳刀又回到了我手上。
老太收回一声惨厉的哀嚎,踉跄着上前两步,扑倒在地上悲声痛哭起来。
本来挂在墙上的那幅孙膑画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竟是一个大大的‘双喜’。
那竟然是修鞋用的鞋撑子!
孙膑?
那是一根约莫两尺长的铁杆,两端别离焊着一大一小两块半月形的铁板。
就算她是非命,这也分歧适逻辑。
听了张安德的话,再想想白灵儿临走前的警告,我的心一阵阵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