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凤凰儿还能说甚么?
“就是啊,现在恰是秋猎的好时节,您起码也让我们带着小妞妞出去玩一次。”
可她真能学得会骑马么?
“祖父,这三日我们能带小妞妞出去玩么?”
三日以后定时解缆,哪个臭小子敢拖拖沓拉的,看老子不赏他一顿军棍!”
和凤凰儿的踌躇不一样,阮棉棉恋慕得心都痛了。
“祖父……”
“小妞妞明日还是乘马车,到了处所就让篌弟教你骑马,我们去打些野味来烤着吃!”
阮棉棉果断地摇了点头:“不去,可贵返来一趟,我要多陪陪娘。”
等把契丹人撵走,我们一家人再过个好年!”
少将军们立即把凤凰儿和司徒篌围在正中:“小妞妞,篌弟,我们明日一早就解缆?”
上一世她的皇祖父最爱秋狩,在位三十多年几近一年不落。
如何也没人来聘请她一下,莫非已婚妇人就该和户外活动绝缘么!
因为她和凤凰儿一样,都不会骑马。
这些话少将军们每年都听,事情也每年都在做,按说早该风俗了。
凤凰儿悄悄感慨。
事情终究定了下来,明日一早,汾州城西马场。
遵循往年的常例,你们是哪个营的人就回哪个营,不要误了大事。
凤凰儿不美意义地笑了笑:“哥哥们的美意小妹心领了,可我不会骑马……”
二人不敢说太多,一起竖起耳朵听祖父训话。
“祖父,三日无能甚么,起码也给我们五日的时候。”
凤凰儿有些踌躇。
“二mm,这里又不是都城,家里好马多得是,想去就去呗。”两位嫂子憋着笑打趣道。
阮棉棉道:“是啊,他叫做阿福,工夫很不错的,不信您问问娘,同我们家小八对打都涓滴不落下风的。”
可她内心清楚得很,就算有人来聘请她也不敢去。
“骑马还不轻易,我们包教包会!”
又是一通吵吵嚷嚷。
但她受限于身材状况,一次都没有去过。
吃过早餐,阮大将军让人把姐弟俩叫到偏厅。
她给司徒篌夹了一些小菜:“你放心,我不会这么早就把婚事定下来的。”
因为人家“阮氏”就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她阮棉棉上辈子却连马毛都没有摸过半根!
阮大将军也被逗笑了,他问阮棉棉:“传闻你在路上收了两个小厮,阿谁会武的筹算给小妞妞做个小保护?”
司徒篌的年纪的确还小,但他真不是一个平常的少年郎。
她温声道:“现在娘已经是一品襄国夫人,你就不消操心了。”
阮大将军道:“都是要留在你身边的人,当然要看一看的。”
坐在他身侧的阮棉棉忍不住悄悄斜了自家老爹一眼。
阮小八瞪了他一眼,无声道:“废话!”
固然他的很多设法还不敷成熟,但已经是难能宝贵了。
她只能带着“驯良慈爱”的笑容,咬牙切齿地看着那一大群狼崽子围着她的宝贝女儿摇尾巴。
不但要谨慎那些明面上的好人,更要防备那些看起来仁慈有害的人。
但秋狩的热烈却听人说过无数次,实在是神驰得很。
孙氏唤过一名丫环:“去把替女人守院子的那两名小厮叫来,就说大将军想见一见他们。”
可本年不一样,他们的二姑姑和小妞妞才刚回府,相处都还不到一日,他们如何情愿分开?
阮大将军的头都被他们吵晕了,伸出大手一挥:“只要小妞妞不反对,你们爱干吗干吗。”
司徒篌自是不会反对,也偏过甚看着凤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