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诧异的是,断食半月,这只老鸡一点不见肥胖,反而身材浑圆。反倒是地上躺着的这些死鸡一个个瘦的没型,我一个激灵,莫非鸡棚里的鸡都是这只独眼老鸡啄死的,再用鸡尸养蛆,自给自足?
赢湛早就晓得顾安中蛊才警告我,他到底是何方崇高?
翻开纱布后,顿时飘出一股子恶臭,鸡棚里各处都是公鸡早已腐臭的尸身。爬动的蛆虫密密麻麻的覆盖在公鸡的眼睛、嘴巴等部位,成堆的苍蝇嗡嗡乱飞。
这类味道我从小闻到大,外婆每次做神通之前都会在铜盆里先烧一些元宝纸钱,锡箔烧焦后就是这个味。
我几近作呕,立马拿脱手绢捂开口鼻。
回过神来的时候,顾安已经拖着我坐上去他故乡的大巴。
“对。”
我一把扯开他的外套,肩膀上两排玄色的牙印透暴露来。
“啄死过其他鸡仔的至公鸡……你说的是斗鸡场上的斗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