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是之前那两只老鬼,使了障眼法利诱我。
老头子已经痛苦得说不出话了。
他方才的大怒,是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吗?想到这里,我不免有些心虚,因为就在不久前,我也动过打掉孩子的动机。
“繁缕,你如何了?!”耳边闻声喧闹的声音,有人将我抬出了寝室。
我脸红心跳,还没来得及抵赖,面前俄然发黑,晕倒在了地上。
我还是说不出话来,他像是很乐意享用我的顺服,舌尖含住了我的耳垂,大手在我双腿间抚过。
“这是你自找的。”熟谙的声声响起,“你吸入了那两只鬼的迷香,现在胎位不稳,不但影响了出产时候,还需求持续补五天的胎气。”
“已经晚了。”他听完毫不动容,一挥衣袖,老太婆惨叫了一声,和老头子的幽灵一起消逝不见了。
幸亏,他仿佛还没有发明这一点。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固然早猜到了他很短长,却不晓得他竟然可骇到这类境地。只挥一挥衣袖,就能让两只厉幽灵飞魄散。
身下一暖,就听他含混不清道:“反应这么大,看来你很想要。”
“南夜弦。”他挑起眉毛,“你也能够叫我老公。”
我长松了口气,内心竟然有些傻傻的高兴。大抵是被他折磨了太久后,认识到这已经是我能争夺到的,最好的前提了。
我正暗自光荣,俄然闻声他不悦道:“哼,另有工夫体贴别的?庄繁缕,你胆量不小,竟想打掉我的孩子?”
我刚才差点死了,现在内心还憋屈得很:“我一个花季少女,肚子里平白无端怀了蛇胎。我是个无辜的受害者,我惊骇想要打掉它是普通反应啊!”
我看得目瞪口呆,稀里胡涂地问:“他们如何了?”
我拿起一串肉串,也不知怎地,胃里一阵翻涌,立马跑去厕所吐了出来。
一条湿滑的东西俄然窜进了被窝,摩擦着我的大腿根部。我浑身的鸡皮疙瘩直冒,他已经撕碎了我的裤子,如同那一夜在草地上一样,长驱直入……
“你甚么意义?”我错愕地问,他已经消逝不见了。
老太婆扑到了老头子身边,跪在地上哆颤抖嗦地告饶:“鬼君大人,我们知错了,求你放我们一条活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