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息见他面露恶感之意,知他不会再流露更多,“其他的呢。”
刚才酆都的行动他看得清楚,如果被长琴所知,定是要跟他翻脸的。
“本来天尊与那门徒是一样的虚假,说甚么渡我脱困,你莫要骗我,以是你便想我相肋天帝与你那门徒,又怕我出去后,他们不但没法制肘于我反而与你们为敌,所谓的放下心魔,便是要我昂首于他。”
她淡淡道,“风俗了就好。”
“她在那边?我把她叫过来便是。”
又听他怪笑道,“你们莫要觉得我不知,她当代能与他结缘,便是因为你们在身后推波助澜,要我放下也轻易,若能让今后她都心甘甘心与我在一起,我便甘心为天帝所差遣,决无贰心!”
身后那人不甘道,“一个小妖在你心中都如此的首要,为何我却入不了你的心?我盼着你集齐琴谱,我想看着那人崩溃,让你痛苦,以解我心头之恨,又不想你找齐琴谱,想让你也千年万年陪着我。”
“当日你们三人之事我并不清楚,但我晓得一件事,**身故,你脾气过火又多疑,已听不进任何解释,满怀悲忿与痛恨,又有魔君挑衅,如果他不把你封入幽冥之镜,你定是会堕入魔道,成为六界之祸的!他固然给你下了符咒,即也是以落得身故的了局,何况事情已过了好久,早已物是人非,她心中无你,你又何必如些固执,我想你已知她将来结局,便是该甚么痛恨都该放下才是。”
酆都大帝有些阴沉不定的道,“甚么事理都是你说了算,我竟不知你是这般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