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筠风想了想,“辉哥,花瓶我看过了,确认了,是青花瓷没错,花瓶上的斑纹,是一副《腐败上河图》,这花瓶我晓得那里有卖,既然砸破这个花瓶我弟弟有一份,我也故意补偿你们的丧失。如许吧,明天我去买个一模一样的,给你们送过来,免得你们再去买的费事。我直接赔个一模一样的花瓶,我们就不提多少钱这么俗的,辉哥你当作不成?”
陶筠风没有回绝这张vip金卡,这个也要回绝的话,那就太矫情。
“……”晓得她真的很活力,裴奕鸣乖乖闭嘴,不再吭声。
“赚甚么赚,碰到这个辉哥好说话,没把你如何着,碰上别个心黑的,管你三七二十一先打你一顿,这时候你该在病院里躺着了,还笑屁啊!我说你要钱没钱,怎天往这些夜场跑甚么,就跟你那些一起踢足球的狐朋狗友喝酒,你人被扣这里,怎不了见他们一小我影,鬼影都没一个。再有下次给我打电话说江湖济急,我直接拉你号码进黑名单,你信不信!二十几岁的男人,没一点担负,就晓得混,你说你丢不丢人!”
陶筠风提出的要求听起来合情公道,他看向身边的人说:“那碎花瓶呢,拿来给她看。”
陶筠风本身倒满第二杯,举起酒杯,又说:“这一杯,也是至心诚意。”
既然江辉说了一万五一个,如果说这花瓶不值那么多钱,也就一千多块一个,只赔一千多块,直接跟他如许说的话,他必定不干,管你实际是多少,他说一万五一个就一万五一个,他说赔七千五百块就得赔七千五百块!
陶筠风猜想,江辉应当不在乎这一万几百块的,估计他是不清楚花瓶详细代价多少,就感觉这东西不是贵货,也不太便宜,随口叫出个一万五的价。一千多块的花瓶,要她赔七千五百块,多了,能买好几个。她上班加班,一个月薪水几千块,赚够七千五百块钱轻易么?!
喝完第一杯,陶筠风把空杯子倒竖起来,看向江辉说:“辉哥,这一杯,够诚意吧?”
很快有人抬了个一米八的青花瓷落地大花瓶出去,陶筠风一看,内心就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