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时候不早,江辉不勉强,叫人拿来一张VIP金卡送她,欢迎她今后到HG喝酒唱歌,带卡打八折,健忘带卡直接报他江辉的名字,也打八折。
明天年她运气,碰上江辉表情好,省了七千五百块钱!
现在这些都是小事,她真怕,万一他小事惹多了,惹出大事来,只是这么一想就让人头疼。
陶筠风提出的要求听起来合情公道,他看向身边的人说:“那碎花瓶呢,拿来给她看。”
陶筠风笑起来:“辉哥你都这么直率刻薄的人,只要照价补偿,没要我们多赔,我领你的大度量,诚恳诚意补偿破坏花瓶的丧失,本身费事点不怕。负债还钱,破坏甚么东西赔甚么,天经地义。再说,我弟弟也不是用心来闹场子不是,他就碰到嘴巴不洁净的人,跟人起了吵嘴,推那么几下。吵架打斗是不对的,但年青人爱打动不是,换是我哇,被人一个劲的热诚,我也受不了,忍不住会一拳打歪他的鼻子。偶然候碰到一些人没事谋事,实在让人忍无可忍。一个劲谦让,那不成了缩头乌龟,让人得寸进尺的欺负,辉哥,你说是不是?”
就一个名字,扯了一长串,刚才猛灌下第二杯酒的呛劲也缓了过来,陶筠风第三次拿起酒杯,向江辉举起:“感激辉哥的大气度,这一杯,我敬你!”
看着这个弟弟,陶筠风特么想暴揍他一顿。
“不错。”江辉再次点头。
说完,按例一仰脖子,一口闷。
找碎瓷片的人已经去叫打扫卫生的大妈去渣滓桶里找去,这边江辉又叫人来问有没有一样的,有的话就拿一个过来,她要看就给她看,以示他们做正规买卖,是讲事理的。
见她如此她豪宕的喝法,江辉的眼睛亮了,在沙发上坐直,饶有兴趣的看她。
陶筠风本身倒满第二杯,举起酒杯,又说:“这一杯,也是至心诚意。”
“你能买到一模一样的?”江辉半信半疑的问,看她必定的点头,又说,“你本身去买,岂不是也费事?”
“能够考虑。”江辉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