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的,说,下午是不是你给我老婆打电话了?约她喝酒是不是?想将她灌醉了做点甚么啊?你丫胆儿不小啊!”左延一边骂着,一边发了狠地拳打脚踢。
“嘉嘉出门有一会儿了,没和你在一起吗?我看她下午在打电话,说去花都甚么的,是个男人的声音,我觉得是你呢。”左延耐久地卖乖献殷勤,曹母早已和他站在了同一战线,比起女儿仿佛更爱这个半子了。
曹嘉比来很愁闷,陆苡比来更愁闷,两个愁闷的人走到了一起,恰好还不能喝酒,又气又无法,曹嘉一怒之下叫了一打果汁儿,两人坐在沙发上一瓶接一瓶地开喝,唱歌。
也算他不利,曹嘉这几天都不理睬他,左延愁闷又烦躁,这时候逮着个来由,干脆
左延这才如梦初醒,拔腿便跟着追了下去。
将这几天的郁气全数宣泄在这个男人身上。
“丫的小兔崽子,还敢骂我有弊端?”左延一拳挥在他肚子上,“我不将你打出弊端,老子不姓左!”
曹嘉下午是和男人在打电话,只不过是警署的同事,告诉她早晨队里有集会,问她来不来。
左延一听,内心阿谁火啊。
几天不见都能健忘人家长啥模样,青梅竹马却连人家喜好甚么讨厌甚么全数一无所知,这真是谈爱情?
当时的莫绍衍还不晓得,不久以后真的会遇见那么一个女人,颠覆他对爱情全数的认知。本来每小我,遇见敬爱的人,都会心不足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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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包厢,阴着脸便说要告别。
左延愣愣地站着,眼睁睁看着她跑下了楼,陆苡急了,推了他一把,“你倒是去看看啊,可别出了事!”
“你倒是在乎孩子!”曹嘉嘲笑一声,“你也只在乎孩子!不就是怕我不给你生这个孩子,救不了你女儿嘛?我在你眼中就是一个生养东西!”
“呵呵,之前倒是蜜语甘言哄着骗着,为了让我给他再生个孩子真是不择手腕!现在看我大着肚子跑不掉了,赋性全都透露了!”曹嘉气愤不已,手机偏在这时候叫了两声,她低头看了一眼,是左延发来的讯息,正撞了她的枪口上,她点开,看也没看一眼就关了机扔进了包里。
身后包厢里一群人,见势纷繁找借口开溜,陆苡扶着那无辜躺枪的小差人,体贴肠问,“你如何样了?对不起啊,我送你去病院。”
“曹嘉!”那小差人将近哭了,“本来是你老公啊,他有弊端啊,我招他惹他了,干吗打我?”
“三哥,我们要如何将她俩找出来?”左延摩拳擦掌,咬牙切齿,“一间一间房间搜?”
陆苡怜悯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用杯子碰了她一下,仰脖子一饮而尽。同是天涯沦落人。
“走吧,先上楼去等着。”他勾了勾嘴角,“要不要我叫几小我,待会儿冲出来直接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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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甚么事了?”看他神采不好,莫绍衍笑着打趣了一句,“赌球输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