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他低声哄道，搂着她的肩膀。她埋头在他肩上抽泣，鼻涕眼泪蹭了他一脸，他好脾气地悄悄拍着她的背，但是紧皱的眉头也泄漏了他的担忧。
“我……”她张了张嘴，声音是粗粝的沙哑。
她用力地点点头。手指攥紧，指甲几近陷进了掌内心，痛，但是比起内心的痛，这又算得了甚么呢？
曹嘉一颤，挣扎着想摆脱他，但是他的手臂有力地揽着她的肩，她越挣扎，他反而锢得更紧。
曹嘉转头看他，四目以对，他那样的男人，她竟然从他的眼中看到一抹惊骇和惶恐。
“恭喜二位！”民政局的事情职员将两本红色的本子以及两人的户口本交还给他俩。
左延上来了，她像是抓住了拯救稻草普通，奔畴昔紧紧握住他的手，“十一在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