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转头瞥见他，瘪了瘪嘴，忍了好久的眼泪终究滂湃而出。
左延本是一肚子火气，瞥见本身女儿红红的眼睛，内心的火气一下子燃烧了。
“你干甚么！”曹嘉用力甩脱他的手，没好气地说，“有事说事，别脱手动脚的！”
十一掰动手指，小声地说，“但是给我买新衣服买好吃的人很多啊，莫非他们全都是我的妈妈？但是我是谁生下来的呢？如何生的？”
回家在院子外瞥见隔壁王局长家的狗，小东西只是冷静地路过，随便瞟了他一眼，他便感觉有股子火从脚底蹿起直冲向天灵盖。
“左延，我是不是没有妈妈啊？”十一趴在他怀里，俄然扬起小脸严厉地问。
垂垂的，她止了抽泣，肉肉的手掌在他脸上一通乱抹，将鼻涕眼泪抹得他满脸都是。
输入：“妈妈是甚么？”
左延被她的题目问得差点晕倒，不晓得如何和她解释“妈妈”这个词语，和她的“妈妈”去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