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了一整天的路,直至夜幕行未到临,这才到了一处偏僻的村前,下车后,还没等老头儿带我进村,大老远的,便见到了一个上了年纪,却精力抖擞的小老太太,迎了上来。
我被骂的低了低头,内心却暖的不可,明显心中,有很多题目想问他,有很多话想和他说,可在见到他的顷刻,我却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知为何,即便在凶恶的处境,有云轻在,就像有了背景般,有了底气。
明显就是要来杀人的啊!
云轻话音刚落,我的呼吸顿时一紧,盯着他看了好久。
我和老头现在在北京,去的苗寨在贵州,离北京还挺远的,坐几个小时飞机到了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在机场吃了些东西后,我便被老头儿拉上了车,美曰其名,剩下的时候未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