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别研讨那些了,拿东西从速走人吧。我总感觉这里不对劲。”我又说道。
“哦。”我说:“女徒弟不也说了,她妈妈就是修行的,这间屋子就是她生前修行的场合。”
李扬说:“你问问我姥姥,给她续命都需求甚么东西。我们怕少拿了,到时候还得再折腾返来一趟。”
他站在墙前举着莲花灯,墙上挂了一幅庞大的山川画。红色的宣纸早已泛黄,看起来年代非常长远。我也把长明灯凑畴昔,两盏灯火一起幽幽照着。这幅画入眼是一棵庞大的松树,绿藤老树,枝条在纸面上肆意蜿蜒,古韵盎然。松树下坐着一个穿白衣,扎发髻的中年人,他半躺半坐,翘着二郎腿,身边放着草鞋和藤杖。落款写着四句诗,李扬用灯火照着,一字一字吟读:“练得身形似鹤形,千株松下两函经,我来问道无余说,云在彼苍水在瓶。”
他转头问我:“老刘,你晓得这是甚么诗吗?”
杨姗姗走过来,乖灵巧巧拿稳了镜子。
我们回到后院柴房前,我冲着李扬点点头。李扬问女人:“阿姨徒弟,我们能进了?”
李扬把手伸进棺材里,硬着头皮把鞋拿出来,塞进挎包。我碰碰他:“上面另有东西。”
李扬举着莲花灯,我拿着长明灯,一前一后走进屋子里。
我们举着灯,一起往上看。这不看还好,一看真是吓死小我。在屋子的横梁上,悬下四根铁链,正锁着一口红色棺材,把它吊在半空中。
让她说得这么吓人,我心也在突突跳。
挂了电话,我哈着寒气说:“书没有就没有吧,我们从速走吧。”
“操,你想干甚么?”我瞪大了眼。
“是啊,你大舅他们一家也来了。咋的了?有啥岔头?”
我内心有些发毛,咳嗽一声:“书掉了就捡起来呗。”
我叹口气:“行啊,我也就这命了。马桶再精彩,它的归宿只能是厕所。”
“也对,我确切惊骇了。老刘你这小我,资质绰约,就像是辟邪神灯。我本身硬着头皮往里闯也能闯,但有你在哥们内心能结壮点。你就当帮兄弟了,兄弟不能忘,内心稀有,一笔一笔都记取。”
李扬把莲花灯放在八仙桌上,号召我:“过来搭把手。”
“但是,女徒弟说不能动屋里的东西……”
“过来看看这个。”李扬叫我。
李扬停下脚步,看看我,举着莲花灯往里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