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丹那只手始终摁在李扬的脖颈处，也不知她如何一动，李扬竟然像机器人一样，动了起来，开端在纸上画画。
我看着第一幅画，点点头：“熟谙。这是洪辰徒弟开设的卖佛教器具的店铺。”
那模样，据李扬描述，和电视里僵尸一模一样。
遵循秦丹的唆使，我在桌子四角点上蜡烛。统统筹办伏贴，秦丹开端念咒施法。她站在起来，围着李扬绕圈，嘴里念念有词。缓缓拿起玻璃杯，把刘燕的头发在手上抖了几抖，就像变把戏普通，那头发“呼”一声竟然无火自燃，冒出缓缓白烟。秦丹把燃烧的头发扔进玻璃杯里，然后用红线一圈一圈绕在李扬右手的食指上，绕到最后，食指最上面的指节红肿高大，似鲜血欲滴。秦丹用小手指的指甲悄悄一划，渐渐挤出一滴血，也落在玻璃杯里，那股火“腾”一下燃得更旺。
“操，你是不是听到秦丹刚才说没伤害，才想往上冲的。”我骂道。
李扬想了想道：“秦丹，你说的起乩，我想尝尝。”
她的嘴角微微上翘，眼睛眯着，脸上的肉非常生硬，这个笑容如何看如何渗人。
我问秦丹，这是立即直播吗？秦丹摇点头：“这是刘燕被俘到现在，她影象中最深的画面。没法肯定画中的时候。”
“这是刘燕的头发？你丫可真够变态的，另有保藏小萝莉头发的风俗。”我笑着说。
李扬白了我一眼：“滚蛋，这是昨晚我遇袭的时候，临昏倒前下认识抓了一把。醒过来时，感觉这些头发或许有效，就收起来，公然就用上了。”
我焦急道：“要不收功吧。”
秦丹对我说：“老刘，把笔塞到李扬右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