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两日一晃而过,嫁衣已经做好大半,只待最后压边的金线,但蒋公子还未返来,云娘看着那如火的嫁衣非常冲突,干脆放在一边,决定今晚早点寝息。窗外刮的风呼呼作响,云娘理了理耳边被吹乱的发,走到窗边往内里看了看,无边的黑夜下,小院里落了一地的树叶,乌云黑压压的,闷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是要下雨了吧……”取下支着窗户的木棍,将窗户关上,云娘梳洗一番,吹熄了烛火,便躺在床上,这两日皆是整晚恶梦,非常怠倦,是以,没过量久,云娘就甜睡了畴昔。
霹雷的雷声接连响起,时而一道惨白的闪电划过夜空,将这屋子里也照得甚是清楚,许是感到些闷热,云娘亵衣无认识间扯下,水红色的肚兜暴露一角,圆润的肩头也透露在氛围中,黑发缠绕在白净苗条的颈间,红色与玄色的抵触只显得云娘的肌肤白到透明,在电闪雷鸣下,美得惊心动魄。那潜入房间的黑影看到这一幕时,血液都沸腾了,齐齐往身下涌,不过半晌已经是胀得发疼,那里还忍得住,借着酒意,直接就扑了畴昔。
“你们……”云娘死死的攥动手里的嫁衣,一时候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不知蒋公子的归期,又如何敢惹怒了齐泰和刘绍远呢?云娘垂下眸子,“你且奉告二爷,待我做好嫁衣,自会前去,望他……照顾好我爹娘,不然云娘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云娘将那做了一半的嫁衣拢到身后,冷着脸对上齐泰,“与你何干?”
指尖俄然传来刺痛,云娘低呼一声,手从绸布中拿出,血珠已经冒了出来,放入嘴中吮了血,再看那红色的绸布上也沾了少量血渍,幸亏这血痕一干就看不出来了,正筹办持续,却闻药膳馆里传来杂音和喧闹声,细细一听,竟是那齐泰,云娘身子一僵,强装平静的起家,欲前去检察,齐泰却已经带人闯了出去,她本是坐在窗前的小榻,木窗又正对前院的药膳馆后门,是以,齐泰刚从那后门出来,突入内院时,便透过支开的窗户,瞧见了云娘的身影,已经她手上的一大片红色。
视野俄然就凝在铜镜前的发簪上,云娘拿起发簪,紧紧握在手心。
大雨冲刷过后的天空显得格外洁净,残阳还挂在天涯,四周的朝霞仿佛覆盖了轻纱,流泻而下,在橘红的余晖辉映中,澄彻的河水,波光鳞鳞,暖意无穷。
不过一日,并没有人到云娘这儿来找刘绍远,毕竟于一个常常过夜青楼妓馆的男人而言,经常不见人影也是普通。而云娘的嫁衣终究绣好了,金色的丝线勾画在大红的嫁衣上,非常精美,云娘面无神采的将嫁衣换上,又不紧不慢的描眉抹胭脂,只是淡淡一层妆,却也是美艳不成方物。
男人耕耘半晚,酒意挥发,睡得很熟,女人睁着浮泛的双眼,倒是一夜未眠,身上无一处不疼,但是内心的恨却让她忘怀了统统的疼痛,只感觉屈辱和绝望。
像是忘了床上另有个死人,云娘洗了一个澡,将身材搓得差点掉了一层皮,这才换上衣服,坐在窗边,一如既往的绣着嫁衣,但眼里再无喜意。除了绣嫁衣这件事,忘乎以是,手被扎了也毫无所觉,使得嫁衣上多了赤色无数,整小我无波无澜如行尸走肉。
蒋公子,来生再见。
“呵!谅你也不敢耍花腔,走!”齐泰号召着同业的人,仓促拜别,就怕那煞神再次呈现,他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