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现在一点也不玩皮。”刘义王如是辩驳道,“实在儿臣一向未曾玩皮,只是爱玩好动一些罢了。”
刘秀问了一下刘强克日学业,没多久便借端分开,独留刘义王与刘强在一起。
阴丽华闻言,笑了笑,道:“没想到文叔另有空摒挡儿事。”
站在门外的刘秀实在心疼得听不下去了,便疾步再度走了出来,见刘强淡然地在练字,无动于衷,他沉声痛斥道:“太子怎能置王妹于不顾?你莫非不知仁爱吗?”
“哦,有这回事。果然不是你玩皮而至?”刘秀不由打趣起这个一向被他捧在手内心的小人儿。
刘强见到刘秀,欢畅地笑了,但再看到他牵着的刘义王,笑容刹时没了,规复一本端庄的模样,然后恭敬地给刘秀行了礼。
刘义王还小,自是没想到要扯谎,她诚恳地回道:“另有父皇弄乱了,儿臣就不美了。”
刘强愧然低首,很久方低声回道:“母后所嘱,儿臣不敢有违。”
刘义王见到刘秀顿时不哭了,对于刘秀的厉色,她也惊骇。
刘义王当即点头,然后乖乖跑去问刘秀了。
刘强游移了一下,方回道:“回父皇,儿臣知。”
邓禹的醉生梦死让大师都觉得他是为区涵湘的死而如此哀思。阴丽华对此只要难过,但她已经决定不再多想了。阴丽华错失邓禹这个快意郎君,兼之以为刘秀看重郭圣通更胜于她,让她心灰意懒。若非有刘义王和刘阳在,恐怕阴丽华当真就放弃了挣扎,任由郭圣通揉捏。为了刘义王和刘阳,阴丽华决定埋藏那段不堪回顾的情爱,为后代而尽力运营。
刘巩固然年纪尚小,但却非常聪明。郭圣通的话,他高傲白了。他现在但是很听郭圣通的话,感觉郭圣通说的都是对的,就像之前郭圣通让他学着装出严肃,不苟谈笑的模样让宫人果然惊骇他那样。刘强不但贯穿才气好,履行才气也很不错。如此,刘秀对劲,郭圣通也对劲。
刘义王跑到刘强身边,问:“太子王兄你在做甚么?”
刘义王这一日跑返来闷闷不乐地问阴丽华:“母妃,太子王兄为安在人前对儿臣与阳弟好,在无人时却不睬我们?”
阴丽华没想到刘秀竟然为刘义王和刘阳考虑得这么深远,她不免有所震惊。
刘义王见到阴丽华,便口齿聪明地将方才的统统说给阴丽华听。
刘秀见阴丽华默而不言,觉得阴丽华在为刘义王的遭受而黯然,不免心疼。他想了想,笑道:“义王这丫头爱缠太子,定是少王弟王妹之故,看来皎月与我今后得再尽力些才是。”
刘秀笑问:“你奉告父皇,你怕父皇弄乱你的头发,当真是只是怕你母妃曲解。”
刘秀垂怜地摸了摸刘义王的小脑袋。
刘秀闻言,还是闭着眼,以后再也没有说话,垂垂的睡着了。
刘秀当真地阴丽华说:“如此儿事非同儿戏,我自是不能轻视。前些光阴我特地叮咛王后要指导太子多与王弟王妹靠近,想着义王、阳儿与太子儿时多靠近,将来百利而无一害,没想到王后与太子竟做的大要工夫,当真令我绝望。只是,我欲为之事向来无不成。”
就在郭圣通得志之时,刘秀对郭圣通说:“太子夙来只与辅儿、礼刘与康儿靠近,如此于他今后名声无益。非论亲疏,一视同仁,胸怀仁爱,乃是储君必备之德。太子如此倒是不符,太傅对此有所微词。”刘秀为了今后早做筹算,志愿后代敦睦相处兄友弟恭,他想有了这些情分,今后即便有甚么变故,刘强亦能爱惜一二。为此,他曾向张湛提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