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记得这是第几道触及奴婢之诏?”
也不知是因为刘秀果然移情别恋,还是另有苦处,刘秀现在最常去的是含章殿,每日去长秋宫仿佛就是点个卯,并没有在长秋宫过夜,与阴丽华的交换更加少了。
温尔兰怀上龙裔这一动静传出,在后宫引发了一阵波澜。
阴丽华听了刘义王这一番话,肉痛、惭愧交集,鼻子发酸,有些决定她至今也不知是对是错,但她非常清楚,她心疼着本身的后代所接受的统统,她忍着内心那股心伤,含笑着对刘义王说:“母妃固然年纪大了,然并非已无自保之力,不动只因机会未至,你现在一动只会打草惊蛇,得不偿失。义王,信赖母妃,母妃不会让你们绝望的,如有需求你们之处,母妃自会与你们说,不找你们,你们便尽管安守本分,做好本身,可好?”
“免礼。”刘秀停顿了一下,又说:“你要见朕,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