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在武当四周想要调查沈默,却听到沈默已死的动静。”
张儒道的一颗心又悬了起来,他本觉得刚才那一番拼斗已伤了辰舒。只是,辰舒此时的反应并不像是受了很重的伤。
“辰舒!有甚么就冲我来!”护徒心切的张儒道,本身撞上了这穷奇剑的剑锋,硬是从辰舒手中救了这小弟子的一条命。
“我没死,你很绝望?”辰舒看到黎歌眉那一脸冷酷笑道,“你杀了我大哥,现在想必是怕我死在张儒道手中,你锦衣卫得不到好处。”
“他是武当的叛徒,他不该该埋在武当,我不认他阿谁师伯!”这个小弟子理直气壮的说到。
方才若不是张儒道护徒心切,如何能让辰舒击倒在地。
众弟子一阵窃喜,这个武当的叛徒,死期就要到了。
就算小弟子再有错,他也是武当的弟子,该当遭到师门奖惩,而不是被辰舒赶尽扑灭。
她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凡是转头,便是万丈深渊。
辰舒厉声到,他本就不是癖好杀人的人,这倒在血泊当中的人,就算武当对沈默的了偿。没有甚么,是比让张儒道看着武当灭亡更残暴的事情了。
穷奇剑的剑锋诡谲,这小弟子被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嘴上却还是倔强道:“我又没有做错!”
“张儒道,这武当,我给你留着,你且好都雅着你所倾尽平生的武当派,终究会变成甚么模样。”
辰舒也不再废话,御剑而上,只是还未触到黎歌眉的衣衫,人已倒了下去。
此话一出,不说辰舒,就连张儒道也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傍晚之时,辰舒从昏倒中醒过来,刚一睁眼便看到立在一旁的黎歌眉。
“张儒道,我只问你,沈默的墓在甚么处所。”辰舒停在张儒道面前,剑尖直指张儒道颈间,“看在你是我师父师弟的份上,我不会拿你如何样。但是若你不奉告我我师父的墓在那里,那就由不得你了。”
辰舒的剑锋停了下来,却没有分开张儒道的脖子。
当她得知辰舒单独策马前去武当之时,她便日夜兼程,马不断蹄的赶来这武当。辰舒单独前来无异于送命。
“哼,不奉告你,又如何。”张儒道轻笑一声。
一时候,大师因为这突来的不速之客,停止了手中的行动。张儒道已倒在地上,再没有力量爬起来,被他护着的阿谁小弟子,早已身首异处。
埙声停了下来,黎歌眉轻声说到。
“辰舒,束手就擒吧。”张儒道叹声到。
武当众弟子见到已经有些对付不过来的张儒道,也纷繁参与出去,辰舒顿时堕入一场混战。
看到辰舒这般反应的张儒道,悬着的一颗心也渐渐放了下来。他毕竟是后辈,纵使气力再可骇,张儒道也能节制得住局面。
……
“好,那我就非杀你不成了。”辰舒嘲笑一声,翻转手腕,穷奇剑千变万化,曲直自如。
张儒道看到辰舒此时这番模样,这那里像是受了伤的人,那里像是受了他‘问道四十九剑’的人,这清楚就是,清楚就是……
只是辰舒此时刹时抬剑,便已挥至这小弟子面前。
张儒道暗自运了气,将那一口本已涌上咽喉的鲜血压了下去。
辰舒只觉血气翻涌,身上的疼痛与疲惫再也感知不到,只知手中的剑不竭的在砍杀,血流成河。
张儒道心下焦急,大喝一声,从地上一跃而起,剑锋流转,硬是将辰舒这一剑拦了下来。
“这埙声我听过,在沈默死的时候。”
这一片惨状,如同当年候舒分开武当之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