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舞不解问:“奴家的相公,何时想要背弃阴门传承了?”
我又道:“这位前辈,你还没答复我的题目。”
中年人沉声低喝,怒瞪了我一眼:“我是在问她,不是问你!让她本身来答复!”
“是吗!?”中年人冷哼。
中年人大笑不止,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中年人嘲笑又问:“楚天因你之故,已经走在了背弃阴门传承的边沿,你还能说的出口是为阴门着想?”
“你闭嘴!”
凝舞那一双桃花眼中神采流转,她看着那中年人问:“前辈,你想如何?”
“妖人莫奉天已经伏法,凶兽蛟龙携封印的铜棺也已逃遁,他们的所作所为都与你有关,你还不肯将真相说来?”中年人问。
“为你凝集妖魂之身,以阴门传承法术用在邪处,不但炼化鬼灵之力,摄取树木朝气,此番更是鲁莽来这凶恶之地,说的大义凌然是清理流派,可实际上却只是为你这九尾妖魂夺回封印铜棺!楚天此举,的确是坑害了阴门传承,借阴门权势谋取他的私心,这还不算是背弃吗?”
“楚天,真要这么说,那就按你的逻辑来!”中年人指着凝舞,看向我问:“她,千年九尾妖魂,凶兽蛟龙为帮她废除铜棺封印,勾搭妖人莫奉天,以邪术残害生灵,无辜的人枉死,无辜婴儿早夭,还未出世便就以邪术炼制成邪婴鬼灵,统统都是因她而起,她当作何惩办?”
“你的老婆?但她身属妖魂,怎能成为你阴门传承弟子之妻?”中年人终究看向我。
我不平气的吼出声:“可那又不是凝舞的本意,莫非别人做的好事,都要由凝舞来卖力吗?”
我被噎的哑口无言。
我呆了一呆,被这番话问的脸上涨红。
这中年人一瞪眼,顿时就有种师长严肃,那神态语气,仿佛在怒斥我这个不争气的行人派弟子。
在他叫出我的名字时,我愣了愣。
“你胡扯!”
这喝问像是一记重锤,直接砸在了我的脑海中,那一声声“当该如何”的拷问,不断在我灵魂中回荡,
她在严峻,在警戒,乃至是有些惊骇惊骇,她发觉到了他的视野,这视野中隐有一种似有似无的杀意!
凝舞昂首看向我,缓缓摇点头,她不晓得此人问这些题目的含义。
中年人冷哼:“我问你,若要论师法戒规,楚天当要处以何种惩办?”
凝舞再度见礼:“前辈明鉴,奴家从未对相公楚天有任何暗害之心,奴家愿以妖魂心神与天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