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替他们善后罢了,既是做戏,岂有不做全套之理?”那女子将目光移向叶无漾这边,笑道,语气与神采中,略带对劲,“不必谢我”,她冲叶无漾与殷雪嫣微微点头笑道。
“无辜伤人道命,却还大言不惭!”盛毓话音未落,已拔剑向着那女子去了。
博远闻此,昂首看一眼盛毓,绝望地倒地瘫坐,两只手也松开了。盛毓拧着身子,扭头紧闭双眼,神情痛苦
“师父,弟子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却有害人之心,众师弟与弟子情同手足,弟子如何会对他们下此毒手?且博远是师父从藐视着长大的,弟子何时用那种毒物伤人道命?”
盛毓回身正对博远,看看他,不舍亦不忍,“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堂堂七尺男儿,血气方刚,敢做便要担负,你勿怪师父心狠!”说着,功力集于掌间,向博远去了。在场的几人皆将头扭至一边,不忍再看。
“慕芊雪的绝命五行,又做七绝散,中毒之人若七日以内不得解药,必死无疑!”那蒙面男人走上前道,“他二人确身中其毒。”
瞬时候,只见一袭红毯似是从天而降,一身着墨色外衫的女子以蜻蜓点水之势踏着从场外渐铺向场内的红毯,至世人面前。
“这个吗……你得问他!”那女子将两只胳膊环绕在身前,努努最冲跪在地上的博远,说道。
那女子手一挥,将盛毓打到在地,落地跪下“弟子恭迎师父!”
“她便是……那晚与弟子一起的女子!”
这师徒二人就如此姿式,不再行动。很久,博远从地上爬起,直起家子跪在盛毓面前,向着他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弟子,谢徒弟,不杀之恩!”
话毕,他紧闭双眼,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
“当晚……”博远终究肯开口讲出隐情。
“无妨,武林本一家!”盛毓也回个笑,说道,“只是鄙人却有一事不明,鄙人措置门中弟子,清理流派,不知,中间此举倒是处于何意,还望替鄙人解惑!”他说着,手落第出那女子方才从场外飞来的飞镖,又对她做个揖,笑道。
“弟子当日看的真逼真切,就是他伙同他们一起另一男人,将冰针打入了中师弟体内,当时只剩弟子孤身一人,势单力薄,只能先行找了师父前来禀报!”
被博远这么一指,稚博通浑身一颤,两手紧抱身前,后退两步躲在殷雪嫣身后,探出半个脑筋袋瞧着博远,却被盛毓一把从殷雪嫣身后逮出来。
“是你脱手毒害了我这众弟子?”
“鄙人并不识得中间,何来‘别来无恙’一说?”盛毓微微一笑,声音强力而沉稳。
殷雪嫣重新到脚将这面前的女子阐发一遍,再看看她巴巴地盯着叶无漾,心中不由地嘲笑一声,“且是个好色之徒!”
“敢问是何方高人,如何不敢现身相见?”盛毓抱拳向四周转转。
“别来无恙?莫非他二人是旧识?”殷雪嫣将目光移向盛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