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势略想了想,说了句“你便把人都清了罢”,便甩下掌柜的,独自回府去了。(未完待续。)
“稍后将仇公子一行请到楼上,也不必多说些甚么,只说还是先来后到得好,莫要让人说本王失德。”
柳克明也还罢了,连武承思也甚好说话,独这个仇灏,虽是望江楼的常客,却实在难服侍。偏他手上银子多,又与东宫联络密切,与他熟悉的几人一个一个的都出息了,让人更不敢怠慢了他。
“找一个僻静的,我们就在这层罢!”惠王俄然叮咛道。
“这可就奇了。如何方才竟没人说这事?倒弄得我尴尬得紧,竟不知如何是好。现在王爷又把顶楼让了出来,贵店里的伴计只顾着听王爷的话,也不说个启事,就要把我们往楼上引,这是瞅着我们好说话不成?”
“我瞧着你面熟,莫不是新来的罢?”
惠王只淡淡一笑,道:
方才你不也顺势应了,径直要上四楼么?杜势闻言不由腹诽。
仇灏觉得要换个处所,忙唤了伴计过来,让人领着他去三楼转转,挑一间最好的排宴。
惠王看过也甚是对劲。他出来坐定后,便叮嘱店家道:
“王爷不往四楼去么?”杜势脱口问道,“仇公子刚说了,尊卑有别,当把四楼让给王爷。”
仇灏盯着阿谁伴计看,情知他有话要说,只是不敢开口。
“他们既请了奋威将军,我即是江山社稷无功之人,还是莫要占了高位罢!何况楼上本来就是仇公子先订下的,方才是碍着本王的身份,不得不让罢了,传出去倒说本王欺负后生,不守端方。”
掌柜的闻言嘴角抽搐,瞪了那伴计一眼,却不敢再撵他下去。
二人面面相觑,半晌才回过神来,忙去找掌柜的扣问清楚。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仇灏直接叫了那伴计过来。
跑堂的哪晓得王爷为何又要推让,只承诺了一声便下去了,心中却胡涂得要命。跑堂的把楼上的变故跟掌柜的说了,掌柜了只撇了撇嘴,叮嘱他照办就是,多的话竟一句也没说。
伴计却没领他上去,只说惠王把四楼又让了出来,稍后请他们还是去四楼就好。
“大半年了?”仇灏说着眯起了眼,“哼”了一声,道,“大半年你还能犯这类错,捅出这么大的篓子?我问你,我要的菜有些早两日便要筹办,为何两日前你不去跟杜公子说明白,偏等本日人来了才说实话?”
杜势对柳克明虽不喜,却因柳氏一门高风亮节,不免生出几分尊敬。
他叮咛伴计找了个清净的雅间,伴计不敢怠慢,忙找了一间上好的给他们。
掌柜的口中阿谁伴计,便是方才同他一起,站在杜势劈面的,现在正站在几人身边不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待走到三楼时,他竟又停了下来,只看着三楼几个雅间,不知想些甚么。
公然,掌柜的瞪了那伴计一眼,吓得他当即低了头,撇了撇嘴就要走。
惠王摇了点头,持续往楼上走了。
杜势出来看时,见那间恰好也是朝南,视野非常开阔,倒感觉不比楼上差很多,倒也不错。
本来伴计确切弄错了日子不假,但是那伴计当天就把杜势要订顶楼的事奉告了掌柜的,掌柜的发明有错,当即带了人去给杜势赔罪,说是本身的伴计胡涂,弄错了日子,问杜势是否能够他日,或换到三楼宴请。
想到惠王特地提了武承思,杜势觉得惠王所说皆是肺腑之言,当真是因为武承思于社稷有莫大功绩,这才诚意相让。
“回仇公子,小的已来望江楼大半年了。”那人不疑有诈,顺口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