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姻谋天下 > 第一零八回 恋绣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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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狠命咬着牙,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背,将头颈卡在他的颈间,不知过了多久,痛感才终究消逝。

卯正时分他才迷含混糊醒来,认识到本身在八凤殿,他俄然感觉那里不对。

他本就不惯怜香惜玉,加上心中仍有几分惶惧不安,现在又醉得短长,行动实是凶得很。

阳筠嘴角清楚在笑,但不知为何不时蹙眉。

但是一想起方才的经历,阳筠就狠不下心。

阳筠晓得,二人完完整整地圆了房。

阳筠在床边挨着武承肃坐了,刚坐下时又是一阵生疼。她皱着眉为他擦身子,却因手臂不及他身子长,少不得要来回挪动,每动一下又是火烧一样痛。

武承肃发觉到阳筠的非常,见她乃至脱手要推开本身,心中不由大喜。他故意放缓速率,却因醉酒的原因没法自控。

夏季昼短,外头天未大亮,只刚有了微小的光。

她本不想给武承肃擦身子的。他方才那般不管不顾,完事便直接睡了,外头侍女一大堆只不准进,哪有倒要她去管他的事理?摆布这几日不能沐浴,让他就这么臭着,阳筠倒能解解气。

他抓住仅存的一点影象,几次回味当时的感受,俄然感觉心中颇安,生出几分畅意。

但是与方才分歧,他终究规复了该有的和顺。

可惜她把中衣又穿了归去,也不知她的身子究竟是甚么模样。

武承肃明显闻声了,他微微一顿,重新吻了吻阳筠的唇,便又将头埋在她脖颈间,腰腹重新动了起来。

又不是不懂事的孩子,她哪能这么率性混闹。不过是擦个身子,原就是她分内之事,侍女们不过是代庖罢了。

半晌后阳筠也醒了,却不与武承肃说话,独自去了净室解手净脸,接着开门叫侍女出去奉侍。

她晓得头一遭会疼,但听曹维贤说,男人原有很多技能可使女子欢乐,只疼一瞬也便好了。

也不知是不是高兴过了头,连武承肃本身都感觉行动比方才更狠了很多,过了好久才勉强略慢了些。

但是对周绎其人,他仍旧存了忌讳。(未完待续。)

他终究停止了行动。

想起昨夜又是醉酒又是行事,武承肃觉得本身身上脏得短长,正想要起家去净室,却发明身上已被人擦净了。

闻声她断断续续的嗟叹,感受着她生涩的共同,武承肃心中酸甜参半,竟不自发地流出泪来,忍不住又是一阵狠恶的撞击。

饶是屋里没人,武承肃睡得又沉,她还是羞红了脸。曹维贤讲这些时,她都没感觉有这么尴尬。

阳筠偷瞄了一眼,见他呼吸均匀,明显是又睡了,这才敢风雅睁眼,等着天发楞。

才刚走出净室,她略一顿便又折了归去,重新拧了两块巾帕在手。

天已亮了,本日本就起得晚,但尚能够醉酒为由推委。若按耐不住、白天宣淫,传出去不但害了本身的名声,更会扳连阳筠没法做人。

可这厮却毫不包涵,恨不得将她拆了。

阳筠忍不住疼,伸手就要推开他,却如何推得动分毫。

他转过脸去看着阳筠,却发明她仍在梦中。

看着阳筠的脸,武承肃猛地想起昨夜的事,但除了一些恍惚的感受,他仿佛一点细节也想不起来了。

想到外头另有很多人,忆起本身方才的嗟叹声,阳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哪还美意义叫人出去。

才刚明显不感觉疼了,如何现在连坐起来都艰巨?阳筠瞥了武承肃一眼,把这份痛苦都算在了他的头上。

他转头去看阳筠。

擦至肩头时,她才发明方才那狠狠一口,已在他肩上落下非常清楚的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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