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说了实话,唐鹿笑着松开了手:“算你见机,哼!对了,耿师兄的事处理了,我们上面该如何办,是不是去杨家看看?”
瞧瞧已经昏倒不醒的耿冲,我一边和唐鹿闲谈,一边让她拿来消炎药。
“我的天呀,吓死本蜜斯了!”
看着耿冲已经规复了形状的双腿,唐鹿的眼里充满了忧色。
我本觉得这么安排最是稳妥,却没想到唐鹿竟然出言反对。
等他伤感过后,我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说:“师兄,你放心的在这养伤,我去走上一趟。你放心,既然你叫我一声兄弟,那么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碧玺鄙人,必然替你办好!”
哪晓得这话不说还好点,杨志鹏一听耿冲的名字,当时骂的更凶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硬说耿冲是个骗子,害了他们百口人,更害了杨辛婷,说着说着,杨志鹏情感失控,竟然脱手向我打了过来。
只见唐鹿气呼呼的看着我,撅着小嘴儿说:“我也要去,给师兄报仇也有我的一份,我不能让你替我完成!”
刚放进唐鹿的手里,就见这丫头紧闭双眼大呼了起来:“啊!拯救!!它它它它……它咬我!!”
“我不!”
一听这话,我好悬没笑出来,故意玩弄她一下,但此时不是时候,因而我伸手拍拍她的肩膀,轻声的说:“别怕,它在吞噬你的灵力,你将灵力放缓,一点点的喂给它。”
我先用手指一根根的挑起木瘤上的触须,等令它完整与耿冲的脊椎分离后,我赶紧让唐鹿放手,趁那木瘤没有反应之际,就猛地将它拽了出来!
心中迷惑,我暗道这是如何回事呀?莫非说我来晚了不成,那杨家的蜜斯杨辛婷……莫非已经归天了?
瞧着耿冲还没有醒转的迹象,我和唐鹿筹议,感觉荒废的修建工地倒霉于养伤,还是把他转移到安然的处所更加安妥。
内心有了定计,我手起一道“画地为牢”,就将杨家的男男女女全都定在了地上。
看着暗淡的房间里偷偷抹眼泪的耿冲,我和唐鹿的内心也有些不是滋味。
看看躺在身前的耿冲,我摸了摸鼻子,“师兄刚才对我说,那伙人对杨家的诡计能够有古怪,我想先去摸摸底,看看杨家到底有甚么东西值得他们如此大费周折。”
“另有我!”目睹我许了承诺,唐鹿也不甘掉队的叫了起来。
“…………”
但是一说转移,我们两人又犯了难,这云南境内我和唐鹿都是人生地不熟,想找个安然的处所,又该去哪呢?
“嗯……好久!”
等给耿冲上好药,止了痛后,我又灵力催生他的皮肉,直到他伤口完病愈合,我这才放下了心来。
我看着她一副怕惧的模样,笑着擦擦头上的盗汗:“甚么文明都有一个堆集的过程,这云南的大山里希奇古怪的东西多了,恰是苗疆巫术的底子。”
进入密室暗间,耿冲睹物思人的有些眼睛发酸:“君良大哥,小弟又躲到你家了。你放心,只要我伤势好转,我立即就去替你报仇,你泉下有知,可必然要保佑着我!”
见耿冲此时固然衰弱,但魂根尚算稳定,我便伸手破开了他的肚子,谨慎的翻找清理,不敢轰动那颗木瘤分毫。
见我和唐鹿气呼呼的对峙,耿冲微微一笑,有气有力的对唐鹿招招手,小声的说:“师妹呀,你还是听师弟的话,留下吧。不然师兄一小我在这,如果有个万一该如何办呢?”
“嗯,我也有这筹算。”
看着他们一脸惊诧的神采,我对着杨志鹏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