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我问。
站在这阴沉森的坟地里,看着面前这莫可名状的景象,感受说不出的诡异,我身上的鸡皮疙瘩鼓了起来。
谢凌把写有“生”字的那道符篆用蜡烛压在了那座坟头上,然后她用根针把手指刺破,滴了一滴血在烛心,血珠落上烛心,收回“嗤嗤啦啦”的响声,烛火的色彩也变了,变成黄中带红那种。
我吃了一惊,看向那一座座坟,并没有甚么窜改。
我跟在谢凌前面,来到间隔西南位那座坟一米多远的位置愣住,谢凌看了看表说:“顿时就快两点了,我们要在三点之前返来。这里就是生门,已经开了,二东子你听着……”谢凌指着那座坟说,“我数到三,你跟着我一起往坟头上跳。”
谢凌把那只“邮包”从那洞塞了出来,随后从屋里“刷”地飞出一张钱来。这是一张早就被淘汰了的那种老式十块钱,我记得之前叫“大连合”,这鬼处所的人竟然用这类钱,我非常惊奇!
“你听着。”谢凌用手指了一圈说:“除了收邮包的客户给你的东西,这里的一草一木,绝对不成以带走。”
我正愣着,只见谢凌蓦地间把胳膊横向里挥了出去,她整小我也跟着原地转了一圈,本来鼓起的衣服瘪下去的刹时,八座坟头上的那八根蜡烛,烛火“蹭”地同时蹿起足有两尺多高,随后又落了下去。
见谢凌说的慎重,我连连点头,就算她不说,我也不敢随便把这鬼处所的东西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