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王大麻子他爹淹死在井里那件旧事,我没奉告他,因为我承诺过陈孟发不讲出去,陈孟发不是东西那是他的事,我承诺人的事就会做到。再者,如果那件事是真的,王大麻子他爹当年发明的那处奥秘山野真的是“鬼域”的话,我现在正给“鬼域”里的鬼送邮包,万一说漏嘴让人晓得了估计我会有费事不说,谢天必定也不会轻饶我,因为他再三叮咛我不准说出去。
“应当就是在那口井那边。”
“没有,没甚么……”
给这个郝新胜让了一根烟,我动用辩才,向他扣问关于之前这里的阿谁村庄的事。此人也不大清楚,不过关于这棵树他倒是晓得,说是之前建厂的时候,本来阿谁村庄遗址的杂草树木全数都断根了,不晓得为甚么,这棵树却保存了下来,一向发展到现在。再向他扣问,就问不出甚么了,他也是听人说的。
“你咋了兄弟?”王大麻子见我神采不对,问我道。
村东那口老井“遗址”的周遭围了很多村民,土岗子上站的也都是,那些纸扎被从黉舍里弄了出来,全数堆放在老井的遗址上。阴沉沉的天空下,到处都是黑压压的人,不但我们村里的,很多其他村庄的也跑过来看热烈了,一些没外出打工的小青年为了吸引小女人的重视,头发擦得油亮亮的,各种耍帅摆酷在那边。我望了一圈,没望到王大麻子,不知这个混蛋又跑去了那里。
“还能有那里的工厂?咱这儿就一个工厂呗,就是……呃……南山镇西南阿谁。”王大麻子打着酒嗝说。
见王大麻子又提到张桂花,我仓猝岔开了话题,“王哥啊,这几天我都没见到你,你去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