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受着心机和身材两重煎熬,烤了一个多小时,才算完工。
我想将烟扔回桌子上,可手不听话,如何都不动。
直到跑出鬼域路,我才停下来,一屁股坐在路边上,大口喘气,浑身都是汗。
烟快碰到嘴唇的时候,我停了手,我记起白日表哥分开前对我的叮咛。
我慌乱的冲出殡仪馆,一起上脑海中闪现的都是胖男人死不瞑目标模样。
烤的时候越长,肉香味越是浓烈,我晚餐还没吃,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个不断,下认识的咽了好几下口水。
茶馆如果被砸了,表哥返来,我该如何交代?好不轻易找到赢利的事情,就如许放弃不干了吗?
我身子一颤抖,表哥必定不会无缘无端警告我,这烟抽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