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是明天的酬谢,五十是打车费,该给的人为,月尾再结算给你。”
走到殡仪馆大门时,保安亭留的小门前,站着一条大狗,浑身脏兮兮的,应当是流浪狗。
有了这钱,老爹的药钱就有下落了。
回到茶社,表哥问我东西取来了吗,我把阿婆给我的瓶子,递给了他。
这股香味,非常的特别,非要比方的话,和吃烧烤时,烤炉上披发的肉香非常类似。
一股刺鼻的味道飘了出来,是福尔马林的味道,我终究看清,柜子里瓶瓶罐罐中泡的,是各种器官。
表哥递给我一个纸袋:“你给洪哥送去,然后本身打车回家。”
就在我不晓得如何办时,手腕上的腕表,再次震惊起来,我低头一看,表针已经指在了十一点五十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