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刚落,忍不住干呕起来,捂着嘴,眼泪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
她见到肖娴发楞,就踮着脚偷偷摸摸的溜出去,一向溜到肖娴背后啊的一声想吓她一下。
江听雪来了精力,说:“那我们就找点事干干呗!要不去找李风吧,整天听人说他,我还没见度日的呢。前次差点就能见到,都到了有凤来仪阁门口了,却撞到一个老衲人。哇塞!那老衲人短长的很哦,老子思疑他是不是少林寺的方丈,撞出去五六米远,丫的竟然一点事没有,爬起来拍拍法衣非要跟我讲经。老子被他缠了整整两个小时,刚开端念在撞他一下对付着,没想到厥后上脸了,非要收老子为徒。他奶奶的贼老秃驴,老子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能去当和尚吗?老秃驴必定垂涎老子的仙颜,幸亏厥后我哥哥赶过来了,不然老子必定被那贼秃绑架走了。”
江听雪有点惊奇,问道:“姐,你别奉告我你喜好李风啊。”
不过明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肖娴教李风唇语的时候曾经读过这首词,她用一句话评价词中的女子:“无病嗟叹,做女人做成如许,可真够失利的。”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肖娴不动声色的把手从小腹上收回,说:“没,就是有点无聊。”
肖娴瞪了她一眼,道:“胡说,他伤害过我,我们这辈子都没能够成为恋人。”
肖娴想了想,轻声道:“恨!不过这辈子也没能够再做仇敌。”
李清照有一首《一剪梅》
肖娴说:“不去了,这辈子不想再见到那小我了。”
江听雪眨着眼睛问:“敬爱的,你肿么了?如何这么没精力?抱病啦?”
她说这话的时候云淡风轻,语气中却藏着不容置疑的严肃。江听雪最敬佩的就是这么一个姐姐,她常日里奸刁拆台,江家多少牛逼哄哄的长辈说教她,她也敢顶两句。就算在那位德高望重的老太爷面前,她也敢吹胡子瞪眼。唯独对肖娴,言听计从。
江听雪点了点头,说:“要不要我陪着你去打掉?趁着发明的早,晚了就费事了。”
她趴在窗户边,一支胳膊支撑着下巴,歪着脑袋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阴雨怔怔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