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竖着大拇指,由衷道:“佩服这娘们!打心眼里佩服啊。这么一个智商变态行事神经的女人,说实话,结婚前一天我还策画着要不要爬梯子假装摔断腿啥的。但是在婚礼上只看她一眼,妹的!老子就投降了!老子当时就感激天感激地啊,能娶到这么一个水灵到一塌胡涂的妞,别说她不是真神经,就算是二十一三体综合征,老子也屁颠屁颠的啊。谁晓得还没乐呵完呢,你丫就横空呈现了!”
李风又递给他一支,没说话,听他倾诉。
程鲲真的被轰出去了,两个五大三粗的保安架着他,仿佛掐着一只小母鸡,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他带出维多利亚大旅店。
蔡喜靠着门,蹲在地上,缓缓的抽了几辩才道:“肖娴那妖女残害了哥十几年。说实话啊,我不怕我家老爷子,也不怕那些国安部传说中短长的特工,江家的江一笑是个凶险公子哥,老子对上也一定含混。我独一怕的人就是肖娴。实在也不能说怕吧,说敬佩更得当点。”
那副抱琵琶只着一缕轻纱的仕女刺绣花落李风家,按程鲲拆台前李风报的代价,五十万,固然有点高,但也值了。
最关头的一点,是他没带这么多钱!
李风点了点头。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卫生间。
蔡喜率先突破沉默,悄悄给了他一拳,笑道:“草!抢了老子媳妇,连一句报歉的话没有。”
李风嘴角挂着笑,冷冷的盯着脸红脖子粗的程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