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木工听信了这话,他决定对于这个‘索债鬼’。”
“这……这也太玄乎了吧?生一个死一个,这啥道理啊?”
“在他媳妇生下第六个女孩后,脐带刚一剪断,他就迫不及待的从稳婆手中把孩子抢了畴昔,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你外公给他掐算了一番,奉告他不要再生了,他家就是一个女孩的命,再生多少都是白遭罪。”
“唉!我当年不该不听你们的话啊,上天给了我孙女六次投胎到我家的机遇,最后却……我悔啊……”
老村长说:“四岁之前的孩子,眼睛是透亮的,能看到很多大人看不到的邪魅鬼祟。并且他们的身子没长成器,灵魂不稳,在特定的前提下会离体跑掉,这就是为甚么小孩轻易掉魂的启事。四岁以后的孩子逐步长成,眼睛也渐渐看不见那些东西 ,灵魂稳定了,也就不能随便离体死掉了。”
“就在我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袁木工带着大礼来求我,让我帮她媳妇肚子里的孩子破胎借命。”
看出了我的愤恚,老村长抿了一口茶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这世上,没有谁能欠下谁的,你看,现在他自个的孩子不也丢了。”
说到这里,袁老爷子捶胸顿足,浑浊的眼中泪潸潸而下。
“只是这因果不该该直接报应在袁木工身上吗?不幸了那两个孩子。”我小声的嘀咕着,一想到五岁的孩子因父辈作下的孽死了,心中便有不忍。
老村长长叹一声,吟诵道:“民气生一念,六合必有知,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他害人后代 ,报应终究落到他后代的身上,这就是因果。”
“我问他究竟是如何回事,他打死都不肯说,只是跪下来叩首求我破了他媳妇肚子里的胎,再借其她妊妇腹中孩子的命来,寄于他媳妇腹中孩子的身上。”
“我很惊奇他能说出‘破胎借命’这四个字来 ,因为破胎借命是正道人所不齿的邪术,普通没有人去用,更不会去提,他一个木工会晓得,必定是获得了甚么人的指导,那么这对双胞胎的来源,必定也是用了甚么逆天的手腕。”
田顺家的阿谁傻儿子叫田六,五岁的孩子了,连一句话都说不囫囵,流哈喇子,尿裤裆,见谁都傻呵呵的笑,偶然候还自个跑我们黉舍渣滓堆里捡渣滓吃,特别不幸。如果田六真是被袁木工破胎借命给害成如许的,那这袁木工可真是够恶毒!”
老村长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道:“破胎借命是一种很暴虐,卑鄙的手腕,有的处所,小孩恶疾缠身,久病不愈,家人就以为孩子的魂牌已经跑掉,投胎到其她妊妇的腹中,如许就需求去破妊妇的胎,也就是用邪术将妊妇肚子里孩子的灵魂,转移到本身家孩子的身上。这类典礼过后,孩子的病普通都会好起来,可妊妇肚子里的胎儿无异就成了死胎,或者失了心智。”
听老村长说完,我心中忿忿难平。
老村长将他按坐在一把椅子上,语重心长道:“老袁,你能来找我,想来心中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机筹办了吧。”
还没等老村长答复我的题目,门外俄然传来一句颤巍巍的声音,接着袁木工的爹袁老爷子,拄着拐杖走了出去。
袁老爷子急的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老村长点头道: “前面阿谁孩子如果过了四岁,父母再生的孩子就养不活了,总而言之,家中只能有一个孩子。”
老村长道:“后代是债,索债还债无债不来,那孩子既然赖着不走,必定就是上辈子跟他家有牵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