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渠这小屁孩倒是一脸的茫然,不过朱由崧反而堕入了深思,内心不由想道:“前次也没见着说这话,万历莫非发觉到甚么了?”想到这儿,内心也忍不住惊悚。
“父王,你刚说到皇爷爷。”
朱常洵闷了口酒,摇了点头,继而眯着眼瞧了向朱由崧,道:“也不晓得你小子有啥特别的,不就两肢胳膊抗一个脑袋?”说着又是一口菜,边嚼边道:“裤裆里长根东西罢了,本王也有。”
朱常洵啧着小酒儿,望着涛涛江水,一脸舒畅,那双细眼被挤得都快眯成缝了。
说这话儿,朱常洵的目光犹是落在了邹氏与姚氏身上,嘴里哼哼了一声再次灌起酒来。
看得出来,明天他的表情非常好,江面风和日丽,宴桌摆在离水面相距二十来米的三楼船面上,也算是登高远眺,一览锦秀江山。
说这话儿,一旁的朱由渠也是用力的点着头,那样儿怕是早等着了。
而此时,因为朱常洵的话,桌上几个也是竖起了耳朵,哪怕是小芊芊和朱由渠这等小屁孩也不例外。
说着,朱常洵脸上胀红,拾起杯子就是滋得一口,哈了气道:“你皇爷爷就是这般说的,名声嗅了哇,晓得不?”
“呀……”
朱由崧听得脸上冒汗,说话也是卡吧了,兀自搓了脸,向朱常洵问道:“父王,那您有说是孩,孩儿么?”
“笨拙,晓得不?“
“父王,你还没说皇爷爷说哥哥啥了呢。”小芊芊嘟着嘴,一脸的不满。
“父,父王……”
悄悄瞥了两眼,见邹氏仍旧那般澹泊的神采,仿佛不似在说她普通。对于邹氏的模样,朱由崧内心非常不解,这已经半天了,还是这般,真是让人烦恼啊。
吧唧吧唧……
“就说吧,前次你坑了香光居士――董其昌的画也就算了,连着青花瓷假货也唬弄人家,这胆量肥得上天了。”
“急啥,没瞥见老爹我在吃菜?”
万历到底说甚么了呢?朱由崧昂首看向了朱常洵。
如是这般想着,内心也是猎奇了,当初万历会如何说本身呢?
朱常洵闷了一口酒,再次夹菜道:“前次你皇爷爷是如何说的,晓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