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掉下来的呗。”我如是答道。
“吃过新奇的驴肉吗?”白丹青双手比划着说:“驴子底子不消杀,想吃那里,把皮剖开,淋上沸水热油,烫熟了切下来,蘸着酱料吃,听着驴子不竭的哀嚎,这就是活叫驴。”
“靠!”我俄然不晓得该说甚么好了,只能一个劲儿的感慨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前一世侵犯的民女这一世成了亲手杀死本身的丈夫。那头为了口腹之欲虐杀的驴子,这一世又以极其虐心的体例将这恩仇报了归去。跟驴子胶葛不清的蛆虫都能转世成为裙下客,持续闻腥而动……
“老骗子?”我诘问道:“哪个老骗子?”
“你老公可真不是个东西。”我撇着嘴说:“他这不是助纣为虐吗?”
“因为你不晓得她宿世做过甚么。”白丹青说:“吴刘氏宿世是一个匪贼头子,兼并山头无恶不作,有一日下山掳掠,遇见一个骑驴的妇人,他见色起意,强掳了这妇人上山,逼迫她做本身的小妾。结婚当晚,他又借着酒劲儿,叫唤着要吃‘活叫驴’,你可晓得这‘活叫驴’是如何做的?”
“你觉得龙城的阵还需求泼个七七四十九头猪的血才气破掉吗?”白丹青说:“秽血破阵哪那么费事,一瓢血下去,龙城的阵法就被破掉了。再想弹压吴刘氏的怨气已然不成能了,因为她跟抱阴子合二为一了,想压抑吴刘氏,那就相称于断了抱阴子的根,龙城需求抱阴子帮他袒护气味,以是我们才投鼠忌器。”
“啊――”我似有所悟,接着说道:“吴刘氏抱屈而死,怨气不散……”
仿佛是在我三岁的时候,老鼋跟我家老头子打了个号召说要坐存亡关,再就没了动静。
“不对,”白丹青笑着说:“这是你方才弄掉下来的,并不是它本身想掉下来的。因为它不甘心,以是不枯黄。”
“居柳山缘古洞里的那只王八精。”白丹青“噼啪”捏着指响,小脸上一层煞气:“要不是我去找那老王八精打斗,龙城如何能够被你爹给封在抱阴子里出不来。”
“居柳山……”我细心回想,终究让我想起来,这龟孙儿我还真晓得。并且他跟我家老头子另有些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