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恰好这时,我却听到另一个女人的声音:“你才虱子呢!”
白仙白晴晴仿佛看懂了我的心机,说道:“没错,你想的很对,她就是我的弟马。”
如果我此时的模样如果被其别人瞥见,必定会把我当作精力病或者色狼,竟然要对这还没有成年的小女人下黑手……
“没甚么,方才看到你头上有个虱子。”我哈哈一笑道。
白家?怪不得方才在李秀秀身上我有一种熟谙的感受。东北有五仙:胡黄白柳灰。这白家便是刺猬,本来是个刺猬修成了人身,而在东北五仙里,最不轻易修行的也便是这白仙。既然这仙家是和李秀秀一起来的,那这李秀秀岂不是……
我难堪地笑了笑:“这个和春秋没啥干系的,也是偶尔间才遇见的仙家。如果您信得过我,您mm和我二叔的阴婚就由我来筹办了。”
我见没有甚么反应,没有听到阿谁女人的声音,因而我举起左手,一印冲向李秀秀。实在我并不想真要尝尝,只是在打心机战。而鄙人一刻,我的打算胜利了。
我看着挂在她家里的日历,这日历现在估计是没几小我看过了,是那种很厚的一本,过一天撕一页。这日历上面有着很多内容,比如海水的涨落时候等。我算了算日子,后天是个合适结婚的好日子,我把我的设法和我会出马的那些都奉告了李婶。
李秀秀没有说话,但还是笑着。看到这一幕,我有点发毛,如何看如何诡异。
“如何是你?”
“你干吗?我还没成年,你要干吗?”李秀秀这小丫头一下子慌神了,非常警戒地看着我,就像是在看……在看一个色狼。
这“招啥”是我们东北的方言,意义就是遇见脏东西没。
我气冲冲地穿上鞋就跑了出去,翻开大门刚要脱口痛骂,便看到一个十多岁的小女人皱着眉看着我。
这一天,我一向在等李婶的动静,但是左等右等还是没有等来。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我家大门被人敲得震天响,还好爷爷奶奶出去漫步了,要不该多打搅他们歇息。
“仙家是你能打的么?”
没想到这位小姑奶奶脾气还挺大,说完便把那手中的纸撕得粉碎。
“咋的?不是我送,还是谁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