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就三天时候,那您为何要明日就下葬?”
“可……可我的鬼瞳一旦展开,是能够吸走地魂的,如果把尸身地魂吸走了那她可就永久不得超生了。”马程峰踌躇道。
马程峰又说:“前辈,既然赵月月死的不明不白,肉身上又没有甚么伤,如果我再帮她偷回三魂,是不是能像上几天静依和静彤姐俩母亲一样能够重生?”
“前辈,这如何能够呢?除非是有人用邪术早就吸了赵月月的地魂,可我们这小山村里,哪会有那种高人啊?再说了,赵月月就是个浅显女孩,她的地魂也没甚么用呀?”马程峰不成置信地问黄扎纸。
“啊?天呀……本来人间这么多孤魂野鬼?您可别恐吓我,程峰,我惊骇!”常小曼缩到马程峰身后偷偷朝灵堂外的黑暗中望去,但夜色下除了那一股股小邪风外,连个鸟的影子也没有。
“王友辉仿佛不对劲儿。”黄扎纸见屋里的灯灭了,这才敢说出来。
“他铁了心,还要另娶!”
黄扎纸微浅笑了笑,说:“你俩不信?来,你俩给赵月月烧两张黄纸尝尝吧。”
三天,三天以内,如果找不回赵月月的三魂,这尸身还是是具冰冷的尸身,谁也没法窜改,这一次,他们连半点端倪都没有,划一******里捞针!
“前辈,这是甚么意义呀?”小曼不解问他。
“你俩记不记得,白日时候他问我要不要带红丝带?这类时候,他带红丝带甚么意义你们应当晓得吧?”他小声问二人。
办丧事为甚么要先搭灵堂呢?一方面,更便利让前来记念的亲朋老友给亡人烧纸;另一方面,表示阴阳相隔,死人就不能住在活人屋里了,这小小的灵堂,就是亡人未下葬之前的家。
黄扎纸没说话,斜着眼睛打了个眼色给他,让他重视王友辉的屋子。
“程峰,我听那老瞎子说,你有一双奇异的鬼瞳对吧?你可愿展开鬼瞳细心看一看,赵月月身上另有没有地魂了?”
“啊?友辉哥?您总不至因而思疑友辉哥是变态吧?娶一个杀一个?可明天不是验尸了吗?并无伤口,也没有中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