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俄然认识到又上了他的当,红了脸,不再理他,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
冥想间俄然身边响起一个欣喜的声音:“雨泽?哥们儿!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了!”
我不由得又看得痴了。此情此景,模糊仿佛经历过,但任我绞尽脑汁,却老是想不起在那里见过。
他听我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我放下牛奶,瞥他一眼道:“你忘了我承诺过我妈明天回家去?”
暑假期间是A市最热的季候,太阳明晃晃地挂在天上,照得空中白惨惨的有些刺目。
展厅门口竖了一个鼓吹牌,上写着“花中四君子专题展览”,我才晓得明天是梅兰竹菊的专场展出,心下非常欢乐。
他三两口吃掉了三明治,端起牛奶一饮而尽。看我仍渐渐喝着牛奶,便蹭到我跟前,跟我并排坐着,笑着筹议:“小荷,吃完饭出去玩吧!”
我看着他兴趣盎然,笑着承诺一声。
我喝口牛奶,道:“莫非你常日都不吃早餐吗?”
最为可喜的是我竟然看到了画梅大师董寿平画的梅花。明天刚跟着老先生的视频学习过,本日就有幸一观高文,实是幸运之至。
我扎了一块蜜瓜,递给他,笑道:“我没有活力啊!谁说我活力了?”
他忙牵了我的手在门口用身份证领了票,急步走入展厅。
“小懒虫,起床了!”有人在我耳边轻唤。
我不美意义地笑笑:“雨哥,几点了?没想到我这么贪睡。还费事你给我做早餐!”说着就要下床。
我忙问:“哎哟,对呀,你明天不消上班吗?几点了?要早退了吧?”
我伸个懒腰,盘腿坐了起来。他亦爬上床,在我劈面盘腿坐下。递给我一张湿纸巾,“擦擦手,用饭吧!”
他忙笑道:“记得,记得,下午我就送你归去,这不另有半天时候呢嘛!我得抓紧这统统时候,谁晓得下次再能这么相处是甚么时候?”
钟雨泽看我在此画前停驻很久,轻声笑道:“如何这么喜好红梅图啊?记得客岁夏季请你和我们一起去赏红梅,你当时要照顾方波去不了。本年说好到时一起去啊,我先预定了啊!”
他笑道:“好嘞!遵女王旨!摆驾美术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