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雨泽闻言,眉头紧舒展成了一个川字。他只呆呆反复着,“这可如何办?这可如何办?”
上官白华去转世投胎,何尝不是一件功德,你又何必强加禁止呢?
上官苦道:“芰荷,不要为了我去求别人。我不忍心看你为我低声下气的模样。不消求了!”
想当初,因你救人有功,本君才封你为城隍,谁想你竟然擅离职守,不辞而别!
我泣道:“上官,钟雨泽多疑。你都是为我所累。都是我的错。当初我若断交些,顺了本身的心,不顾统统去找你,或许你现在还活在人间。”
上官点头苦笑道:“断交?不顾统统?你若真抛得下亲情、抛得下家人的期许,你就不是你了。这平生,你都在做着你以为精确的事情。
因而就上演了明天在植物园中的绑架一幕。当私家侦察奉告我云龙的打算时,我便从速电话告诉你们。谁想你也不接,钟雨泽更是不接。
现在本君奖罚清楚,便功过相抵,不判你入畜牲道循环,还是去人道循环转世吧。这世还做个男身。
我猜,就算你我有机遇重来一次,你还会走一样的路。因为在当时的情势下,你的每一个决定都是精确的。可一个个精确的决定,却通向了一个弊端的结局。
我又泣道:“我只怕他这一去,我再也见不到他了!我欠他很多,该去那里找他?又该如何去还?”
地藏王菩萨将锡杖在地上一点,一道白光闪过,面前如屏幕缓缓展开,呈现了一副气象:只见我正神态不清地躺在病院的病床之上,一个大夫正拿了探头在我的腹部做B超,一边皱着眉头,对站立一旁焦灼不安的钟雨泽说道:“胎心仿佛不稳,这个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当时,你若接了我的电话,或许事情就会不一样了。哎,或许这便是冥冥当中的命数吧。”
本君几番让人索拿于你,乃至于将你的竹屋翻了个遍,也未找到你的遗址。厥后才知你跟随面前这个女子而去。
我泣道:“莫非就这么让我看着你踏入深渊,万劫不复吗?”
地藏王菩萨又念了一声佛号,俯视我道:“统统皆有定命,统统又皆是虚幻。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人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稳定,万物皆稳定。只问你的心变也未变?